样的手书递过去,如今是要冒很大风险的。
但这能最快确认沈娇究竟是不是阿月。
子路见温庭郁神色凝重,没有多说,应声而去,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。
沈府。
沈娇听前院小厮来报,说祁国公子入夜来传书信,只感觉对方行事太过猖狂无礼。
但想到之前两次书信上,都是言辞恳恳,语气谦恭,又不似这般倨傲无礼之态。
且昨日是她有事爽约,想了想,还是命人接了。
这信才刚刚展开一角,她便一颗心几乎都要跳到了嗓子眼。
这是薛怀京的字!
她就是做鬼化成了灰,也忘不掉。
当初要不是因为薛怀京的那封亲笔信,她不会轻易踏进宫门,也就不会遭遇那场祸事。
看来,他也回来了。
哼!来得正好!
翌日。
沈娇坐在对面临窗雅间,看着温府马车中,下来一位衣着华贵的年轻公子。
公子的侧面算得上俊逸清秀,只是沈娇遍寻记忆,都搜索不到温庭郁的面庞模样。
七年的时间确实是太久了。
当初他当街将沈娇掳去之后,虽关了一天一夜,但期间并没有多露面,也未发生什么实质的事,不记得了也分属应该。
直到看着他们进了和风楼雅间坐下,沈娇这才起身对随身丫鬟银镯和珍珠道:“我们过去吧,依照我方才交代你的行事便好。”
两人恭敬道是,三人便穿街而过,敲开和风楼雅间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