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那就是个厚颜无耻之徒!造谣生事,无所不用!
你很该叫人把他打出去,还能容得他骑在你脖子上这般撒野?这般的有辱国公府的名声?”
温希泊如临大赦:“母亲说得极是,儿子早就有这个打算了!”
他很干脆利索的吩咐人出去撵人,可哪里还能见到陈良仁三人的身影?
早在里面出来人传请温希泊入内之时,陈良仁便笃定里头肯定已经自顾不暇,便带着母亲和妹妹,大摇大摆的回了沈府。
尚书府。
吴指挥使单膝跪地请罪,虽然隔着屏风,仍能看见半躺在暖阁内的李云柏,面色惨白如纸,气息微弱如鸿毛。
“你竟然失了手?!我不是吩咐过你,一定要带上全部的精锐,你可有按照我说的照办?”
李云柏厉声喝斥后,便捂着胸口连连咳嗽,一旁的美妾忙躬身安抚,十分殷勤。
吴指挥使面上还带着伤,一脸的无辜。
“大人的吩咐,属下自是不敢怠慢,昨夜带的三十二个弟兄,全都是跟了属下多年的,个个都是好手。
只是确没料到,那个沈娇看上去柔弱,武功竟然如此了得,十几个弟兄同时出手,都没能近得了她的身。。”
李云柏一摔药碗,忍着咳嗽再次喝道:“是你自己轻敌!早就提醒过你,这女子不是一般的人,休要与她正面冲突。
只要事先拿住她那个女儿,便能趁乱要挟,取其首级,你可有照做?!”
吴指挥使急忙道:“自是有照做的,眼看就要得手,但突然遇上祁国公府的人从中作梗,这才失败而归。”
“温希泊?”李云柏蹙眉:“他竟也敢来坏我的事?!”
吴指挥使见成功东引了祸水,急忙又再添油加醋:“属下还曾听说,那位祁国公府的温大公子,与这沈夫人之间好像有些首尾。
沈夫人被关进西城衙署时,那位温大公子还曾过来探望,若是她背后当真有国公府撑腰,只怕咱们也不好妄自动手了。”
李云柏再次怒喝:“区区一个国公府,难道就能拦住老夫?!”
吴指挥使从尚书府全身而退后,还一脸得意的与下属扬扬道:
“尚书大人当真是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