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缴械投降,那接下来还怎么唱?
她饶有兴致的安慰道:“你先别急,如今好歹还是我的夫君,能动用家法解决的事情,咱们就先不劳烦国法了。”
陈良仁只以为还有一线生机,忙不迭点头道是。
沈娇向乌嬷嬷眼神示意,乌嬷嬷便拿出一本账簿,当众念了出来。
“朝乾四年五月初二,陈良仁在沈家通宝钱庄支取纹银二百两,同月初十,陈良仁再度支取纹银五百两……”
陈良仁疑惑着出声打断:“夫人,你当众念这些做什么?”
沈娇笑道:“在跟大伙解释,你在与我成婚之初,便拿我的钱,背着我在外面养小老婆的事啊!
这一笔笔的账目银子,上面都记得清清楚楚呢!怎么你都不记得了吗?”
周围一阵阵鄙夷,陈良仁听得面红耳赤,可又没有什么理由来阻止沈娇继续翻旧账,毕竟此刻他头上还有桩人命官司压着。
倒是一旁的陈赵氏又看不下去了,不顾陈良仁的劝阻,跳出来指着沈娇的鼻子骂道:
“是你自己生不出儿子,还敢质疑我儿子在外头养小?
花一点小钱就这般计较,像你这种烂心肠的破落户,早就该让我儿子把你休了,还能容得下你在我面前这般放肆!”
周围看热闹的人听到这里,实在是听不下去了。
有人就扬声喊道:“要是我记得没错,这陈举人好像是个入赘的吧?”
“是啊!他居然还能休妻?是我孤陋寡闻了,还是我大夏朝的律法何时竟为他家单独改了?”
贾县令在一旁吹胡子瞪眼,大声咳嗽了两声,都没止住这逐渐沸腾的议论。
“一个入赘的,还好意思想着要生儿子传宗接代?还是拿大老婆的钱去养小老婆?这又当又立也不是这么个立法呀!”
“看这恶婆子的嚣张样,也不是一年两年能养出来的,怕是这沈夫人这些年在家里,也受了她不少的委屈吧!”
陈赵氏彻底急了,干脆跳了起来,挽起袖子就要跟看热闹的人干架,被三个护院强行按压着,才勉强偃旗息鼓。
见总算清净下来,沈娇便示意乌嬷嬷接着念。
乌嬷嬷便将音量拔到最高,把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