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班守着,院子外头也有护卫严密看着。
一切都是按照夫人的交待,内紧外松,若是有任何人接近她,不肖半刻钟,咱们这边就能得知消息。”
沈娇点头:“那玉玲可有什么反应?”
乌嬷嬷:“她那屋子里也一直燃着烛火,看窗辕上的背影,在彻夜做针线,像是故意在等着什么人前去似的。”
沈娇目光更加坚定:“如此看来,她这是有意在与我们配合了。
让人盯得严密些,一有异动,马上过来告诉我。”
乌嬷嬷忙点头应了,又把燕窝往她跟前递了递,温声劝道:
“夫人用完这个便早些歇着吧,这都快到后半夜了,自己的身子也该多保重才是,外头的事,老奴还能照应一二,夫人多放宽心。”
沈娇见乌嬷嬷眼眶红肿,嗓子也似有异声,知道她伤心难耐,却还反顾来劝慰自己,一时心有不忍。
“说出来也不怕嬷嬷责怪,我也是直到了此时,才感觉自己这颗心揪痛得厉害,如坐针毡。
我猜想,也许这便是母女连心吧!”
两人一时相顾无言,面色皆是愁肠百转。
但正当沈娇端起燕窝盏打算吃的时候,户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,她匆忙放下勺子,同乌嬷嬷信步出门。
银镯带着一个面相精明干练的婆子匆匆而来。
一见沈娇便一面行礼一面回话:“夫人,果然有人去找玉玲,此刻两人正在房中大起争执。
按夫人的吩咐,目前还不敢上前惊动,特来请夫人过去拿主意。”
沈娇一边下台阶一边问是谁。
银镯回道:“朱姨娘。”
夜幕肃静低垂,后院下人房舍院内,有一簇微弱的烛火显得尤为亮眼。
细细辨认间,果然听到几丝细微的声响飘散至外。
狭小的房中,朱姨娘一脸的苦口婆心,又是劝诫又是低声责怪道:
“你是后来进府的,又没有近身伺候过小姐,这件事情原本就不与你相干,你为何要冒尖出头,难道只是为了得到夫人青眼相加?
你一身的本领,只要勤勉些,想要在这院子里头出头并非难事,为何偏要急于这一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