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只见那东西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。
突然,女人动了。她的动作迟缓而机械,像是被某种邪恶力量操控着的木偶。她缓缓抬起手,将手中的东西举到嘴边,那姿势,如同在进行一场古老而又神秘的献祭仪式。借着月光,张孟终于看清了——那是一把剪刀,刀刃修长而锋利。
在月光的映照下,泛着令人胆寒的冷光,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鲜血的滋味。
“咔嚓、咔嚓。”剪刀开合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骤然响起,如同死神挥舞镰刀的呼啸,格外清晰,每一下都精准地切割着张孟脆弱的神经。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离谱。
胸膛好似一面被疯狂敲击的战鼓,心脏仿佛随时都会冲破胸膛,蹦出来逃窜。
他想要后退,双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,动弹不得,仿佛陷入了一片泥沼,越挣扎陷得越深。
女人开始哼起歌来,那声音轻飘飘的,如同风中的一缕残魂,悠悠荡荡,从很远的地方飘来,却又直直地钻进张孟的耳朵里。她哼唱的是一首儿歌。
张孟小时候听过无数遍,原本温馨欢快的旋律,此刻却如同来自地狱的丧钟,声声透着说不出的瘆人。
“小兔子乖乖,把门开开……”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轻柔,却也越来越急促,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催促着她。剪刀的声音愈发快速,“咔嚓咔嚓咔嚓”,如同密集的雨点敲打在窗棂上,又似一群疯狂逃窜的老鼠在啃噬着什么。
女人的动作也变得狂乱起来,长发随着她的舞动在空中肆意飞扬,像是一团燃烧的黑色火焰,又仿佛在跳一支只有恶魔才能欣赏的诡异舞蹈。
就在张孟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疯狂的景象逼疯时,女人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。她的身体如同被按下暂停键,瞬间僵住,接着。
她缓缓转过头,直勾勾地盯着张孟,那目光如同两把利剑,直直地刺向他的灵魂深处。
张孟只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,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逆流,汇聚到心脏,将心脏冻成了一块坚冰。月光下,他看清了女人的脸——她的嘴角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,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硬生生地撕扯开,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齿,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。
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