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睛再度反应过来时,长戟已经转而飞向了银色身影。
“呼——”
大汉吹了吹被磨红的双手,没想到这长戟对付起来如此棘手。
“好一个四两拨千斤,后会有期。”
银色身影接过长戟,不再恋战,退出了正兴坊的结界。
“随意进出袁老留下的圣禁,这人——实在是恐怖。”
扑通!
大汉跃入水中,一个猛扎,身影消失在深不见底的湖水之中。
与此同时,月月已经来到了湖底的一座迷宫之中。
湿漉漉的黑色练功服紧贴肌肤,月月却是习以为常,平日训练出汗没少处于这种状态。
“小姑娘,你朝这条路一直走,终点的深潭底出去就是都城十里外,这是避免潭兽袭击的令牌,你带上它可以保你出那寒潭前安然无恙。”
“好。”
月月接过这块刻有“正兴”的令牌别在腰间,而后躬身行礼。
“谢李大当家的。”
“不——”
大汉反应过来,月月居然知道他的姓,刚想叫住月月,却发现她已经不见了身影。
“深藏不露的小家伙,不错!不错!”
此时,月月已经行出五里有余。
“这正兴坊果真如传闻所说的一般错综复杂,连一个小小的分坊都如此底蕴深厚,难怪王族一直不敢拿下他们。”
月月眸光璀璨,显然,她这时正使用着某种体术,不然也不会那么快,也不会有这般异象。
深不见底的隧道中一道红光闪过。
“嗯?”
月月转过头,却什么也没发现。
“应该是感觉错了。”
殊不知,月月洁白无瑕的脖颈处已经多了一个印记。
与此同时,正兴坊天井处,一朵火红色莲花在一位佝偻老人眼皮底下渐渐枯萎。
老人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。
“是谁?偷了婵娟火莲的花髓,真是好大的手笔,偷天换日,声东击西,东伯侯府养了两个好崽子啊!”
“见过袁老!”
“见过袁老!”
两名大汉皆是低头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