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，保不齐真会闹出人命。
到时候咱俩光倒卖文物这一项罪名都够喝一壶了，再背上个里通外国的大罪名，子孙可多跟着倒大霉。”
老霍胆突地说道。
何书记被老霍这一说，一下子拿不定主意。
点燃一支烟，自言自语道：
“话虽如此，可这煮熟的鸭子也不能让它就这么飞了吧。
得想个啥法子既能得到钱，又能全身而退呢？”
“何书记，我看咱不如这样，你看中不？”
老霍忽然眉头一皱，附在何书记耳边说道。
何书记一听，频频点头，拍拍他的肩膀道：
“老霍呀，真有你的。
等这事办完，我想法子把你弄到公社来，当我的副手。”
老霍一听，一张油脸顿时放出光彩，谢过何书记，把马文斌拉到一旁。
“小马呀，我和你商量个事。
刚才何书记跟我说了，生意和日本人做到这，他有点后悔了。
因此呢，这对瓷瓮还算是你的。”
“还算我的？啥意思？别废话，直接说。”
马文斌恨透了这个谄媚的老霍，没好脸色地说道。
没想到老霍脸皮厚得很，丝毫不在意马文斌看他的态度，继续说道：
“意思很明显，从现在开始，瓷瓮归你。
不过无论你卖多少钱，何书记只要块。其他的一概归你。”
马文斌一听，顿时明白何书记这是怕出事，这才把烫手的山芋甩给了他，自己则坐收渔翁之利。
于是，问道：
“那要是卖不出去呢？又当如何？”
“哪能呢？日本人不要，就卖给你领过来的那个人。
如果都做不成，东西自然还归何书记，这还用问吗？”
老霍理直气壮地说道。
马文斌听完，也不跟他计较，而是对李老先生说道：
“现在这东西的归属权又属于我了，你要还想买，就按刚才出的价格，我卖了。”
“只要东西是真的，搁谁手买还不一样。
之前付的，你找何书记要。剩下的，我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