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上,怒道:
“陈钧、杨修然,你们怎么搞的?
此事为何不跟朕通个气,而是在朝堂上奏报?
陈钧,朕跟你说过吧。
你有单独奏报朕之便宜。”
杨修然微微一怔。
他没想到陛下如此恩宠陈昭,居然给予他这种特权。
可不是每个官员都能单独奏报的。
就算是他也要老老实实去通政司申请,等待召见。
杨修然走上前,苦着脸,道:“陛下,这不是微臣主意,是陈少卿的意思。”
“陈钧,这是怎么回事?”李妙真没好气地道。
“陛下,此事确实是微臣的主意,微臣有事想单独密奏陛下。”
陈昭开口道。
李妙真微微皱眉,不过最终还是同意了。
等人离开后,李妙真低头吹了口热茶,抿了口,好奇地问道:
“你想说什么?”
陈昭咬牙道:“陛下,我哥的失踪正是跟凌云楼有关。我在璧山的宫殿地牢内找到了我哥留下来的血书。”
“果然如此?”
李妙真眉头轻挑,显然很惊讶。
陈昭轻叹一声,道:
“陛下,你觉得我有必要在这件事上骗您?
我就算是有这个心,也没这个胆子啊。
此事涉及我哥失踪,我岂能坐视不管?
我之所以没有没有私下奏报,那是因为我觉得陛下会为长者私。”
“为长者私?”
李妙真笑了声,道:
“你是说为太皇太后遮掩此事吧。”
陈昭点了点头,道:
“所以我不敢赌,万一我向您单独奏报,您压下此事,那我哥哥的失踪便永远成为谜团了。”
李妙真淡淡道:
“你们哥俩倒是兄恭弟敬,关系好得很啊。”
陈昭摇摇头,道:
“也没那么好,我以前是傻子,跟他不太亲近。
而且庸国公府的爵位以及父亲的爱护,都是给他的,跟我毫无关系。
而且当年是我救了苏绫月,他却顶替我,说是他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