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业?”
夏竹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,踟蹰了一会儿才道:“若、若是小姐信得过奴婢的话,奴婢的父亲乃是掌柜,对外间的行情还是了解的,一天的时间便够了。”
池奚宁挑了挑眉,看向夏竹。
夏竹手指因为太过紧张而互相扣弄着,她有些懊恼,小姐今儿个刚刚才说给她一个机会,她事情还没办妥,就这么冒冒然的提出这样的建议来,小姐要如何看她?
十万两银子,对权贵人家来说不算什么。
可对池国公府这几乎没什么大进项的人家来说,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,更何况,那几乎是小姐的所有。
即便是拿出一部分,对她而言也是滔天的财富,她凭什么这么大胆的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夏竹低声道:“奴、奴婢冒昧了,还望小姐莫怪。”
池奚宁看着她,笑了笑道:“你没有冒昧,恰恰相反我觉得你的主意很好,我不是不信你,而是若我让你在短短一日之内办妥此事,就是明摆着告诉祖母我不愿意替池府分忧,与他们不是一条心。”
听得这话,夏竹顿时松了口气:“小姐是有的别的法子?”
池奚宁笑着点了点头:“嗯,我又得去麻烦一个人了。”
天一黑,池奚宁就悄然离开国公府,直奔萧瑾川金屋藏娇的金屋。
去的时候,萧瑾川也在,亦如昨日一般在灯下看书。
瞧见她来,他有些诧异,但诧异的神色只是一瞬,便又恢复到平日里波澜不惊的模样,淡淡道了一声:“来了。”
池奚宁嗯了一声,来到他身旁站定,开口头一句话便是:“我想找你帮个忙。”
萧瑾川:……
他揉了揉眉间,明显有些头疼:“你才来这屋子两次,已经两次要我帮忙,你这是把我当成了什么?”
“嘿嘿,别这么说嘛。”
池奚宁讨好的笑了笑,两手自然而然的覆上他的肩,一边揉着一边道:“这事儿对你来说,也不是没有好处,只是可能你看不上那么一点罢了。”
她按摩的手艺极好,已经领教的萧瑾川放下手中的书,闭上眼放松了身子淡淡道:“说来听听。”
有戏!
池奚宁连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