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个时候实在是太好奇了悄悄问了一句，她不明白这个女孩儿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能让厉哥也对她念念不忘。
没想到换来的是厉哥掐着脖子警告她不许再提。
而第三次就是现在，是从炀哥口中听到的黎湘……
“厉哥，黎湘被接回来的五年你有亲手为她插过蜡烛，主持过一次生日宴吗？”林炀气势不减，红着眼眶质问。
“黎湘每一次生日，你都以各种理由推脱，厉哥你现在这样，又算得了什么！”
他双目通红的看着厉靳深，两人对峙着，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。
温霁白见情况不对，温柔开口：“小泡芙你先回去吧，蛋糕我会重新给你再做一个的。”
“霁白哥……”周芙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乖乖的照做。
毕竟如果没了他们，自己还只是一个贫民窟里的洗碗小妹。
她得乖乖听话，才能维持现在优渥的生活，即使是穿着自己不喜欢的裙子，留着不喜欢的发型，学着别扭的行为和说话的语气。
她知道自己是她们白月光的替身，她有私下偷偷查过这个叫黎湘的姑娘。
在得知她死后她又庆幸，又难过。
庆幸的是没有人会夺走她现在的一切，难过的是她争不过一个死人。
“啪嗒。”包间的大门被周芙关上。
温霁白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耐心，“林炀你抽什么风，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。”
“呵呵，黎湘，我姐姐的生日。”林炀咬牙回答，语调里面满是讥讽。
“你们找了一个跟黎湘长相相似，甚至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，这么宠着，爱着，还真是难为你们了。”
“早干嘛去了？对黎湘的亏欠凭什么要补偿到周芙身上！”林炀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。
话音刚落，下一秒喉间的窒息感传来。
他定定看去，是厉靳深赤红着双眼抓住了他的衣领。
“林炀，你想死吗……”
“想啊，有种你就杀了我。”
眼看情况不对，温霁白立即上前抓住厉靳深的手臂，“靳深，你就算是把林炀杀了又能怎么样，小泡芙的生日再补偿给她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