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刚刚判若两人的态度让黎声声奇怪了一下。
这老妈子是不是有病？怎么一会儿一个样？
狗尾巴草打了个哈欠说，“这分明是看你长得漂亮，觉得你能进沈今生的被窝，所以想讨好你才变得客气。”
what？进沈今生被窝？
黎声声暗骂：见人下菜碟的狗腿子！
回去时也要穿过那个大院子，那些女人跟刚才一样，表情呆滞的干着手里的活儿，她跟老妈子走过去再回来，没有一个看。
“大婶，她们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？”
老妈子没再像来时冷脸警告，而是小声说，“她们都是贺家的媳妇，亲戚之类的，很早之前就被沈大人弄到这里干活儿，男人都打死了，女人白天就洗衣服，种地，缝衣服什么的，晚上……晚上就跟沈大人手下的兄弟…睡觉。”
说到后面，她似乎有点难以启齿，“她们身上那些伤都是晚上被那些男人打的，至于怎么打，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黎声声脸色有点难看。
她知道沈今生这个人杀人不眨眼，但没想到能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。
怪不得这些女人一个个面如死灰，估计是已经被折磨很久了。
转念一想，又觉得应该的。
原著的第一章就是沈今生灭贺家满门。
贺家表面上是做茶叶生意的，背后却是做的大烟生意，几乎垄断了当地所有大烟生意，不仅提高了价格，还在向别的地方伸手，那些抽大烟忍不住瘾，只能倾家荡产，抛妻弃女的凑钱，甚至有去偷去抢钱的去贺家买。
一时间，贺家所有人都过得风生水起，奢靡无度。吃的都是人血馒头。
不过沈今生灭贺家不是因为大烟，纯纯是因为贺家的二公子看上了别似雪，直接掳了去洞房。
沈家那会儿还没灭门，沈今生召集弟兄，抄起家伙就把贺家灭了。可想而知，他对别似雪爱得有多深。
当地的警察局知道沈家势大不敢管，后来以失火为由匆匆结案，百姓们不仅不骂，反而还处处赞扬沈今生灭了一家祸害。
黎声声叹息一声，收回了目光。
真是该啊！大烟害死多少人！
老妈子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