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个,他惊讶,“你说,谢镜台送过礼物给我?”

    容娘仔细打量他神情,竟然发现,谢槐珠除了惊讶疑惑之外,脸上的情绪似乎还有几分欣喜。

    容娘心底瞬间沉了沉。

    究竟是什么时候……?

    可是她只好硬着头皮回答说是,“小时候贵妃娘娘给您买了不少玩意儿,您看不过来,有更喜欢的玩具。”

    谢槐珠,语气骄傲,“那又怎么样,她分明还是更喜欢楚京,送他的定然也比我多。”

    谢槐珠没太认真,他并不知道谢镜台不怎么理他的原因,也不来找自己玩。

    反而让那个楚京叫她姐姐。

    谢槐珠讨厌死那家伙了。

    少年的心敏感又脆弱,强撑着脸皮说不在乎。更不可能主动去问。

    容娘到底没敢说谢镜台要让他还东西这件事。

    她还在犹豫,谢镜台那边就往院子里送来了新的两个婢女,说其他的还在挑。

    既然她已经赶走了几个不做事的奴才,那总要给谢槐珠补上空缺。

    来这么多谢镜台挑的奴婢。

    她今后要做什么事,可就不方便了。

    容娘一咬牙,不放心拿银子打发人去做这事。

    于是给谢槐珠说家里儿子病了,想回去看一趟。

    谢槐珠觉得这很应当。于是非常干脆地就同意了。

    谢镜台得知容娘回家的时候,正在被问水业盯着配药。

    春花秋月被呛得满脸泪水,蒙着纱巾,还忍不住上蹿下跳,“要命了,要命了!鸡腿仙人!您这到底是什么药!”

    “我们根本不用吃,就要被呛得满头冷汗了。”

    问水业坐在一边的躺椅上,膝上搭着毯子,他穿不惯那些绫罗绸缎,仍旧是粗布衣。

    好像谢府的鸡腿真的有毒,他一来就爱上了。

    这会儿也在啃。

    因为太过爱鸡腿,被秋月取名鸡腿仙人。

    谢府所有鸡的腿,估计都在他肚子里。

    问水业哼了一声,“小丫头们,还早着呢,这药可不是一天就能搞定的。”

    “要怪就怪你们家小姐,一来就要挑战这么难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