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你们能不能学学我徒弟,她都没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两个丫鬟瞬间没话说。

    秋月试探问,“小姐,您真不觉得难受吗?”

    谢镜台只是单纯觉得这药味道冲人,倒也没有到不能忍受的境地。

    而且学医,哪有那么容易。

    更何况,这一方药是用来检蛊的,她一定要配出来。药材再珍稀再难找,她都得磨齐。

    还去了信去蜀州,让舅母帮忙寻。

    “我没事,你们俩去分理别的药,这里有我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好叭。”

    “奴婢真怕再弄,就给小姐拖后腿了。”

    问水业觑着谢镜台,她手腕遮盖住的地方,有片片红色染开,仔细看才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那两个丫鬟被呛出眼泪还在大惊小怪。

    自己的主子身上发了红疹,细皮嫩肉的,估计在过敏都不吭声。

    这药是什么德性,问水业很清楚。

    必须手挑出最合适的,戴手具没用,要用指腹捏,才能感觉行不行。

    初次接触,一定会过敏。不致命,但瘙痒难忍。让人会忍不住去抓挠。

    结果这丫头面不改色。

    问水业都有点牙疼了。

    据他从小厮那里得知,这丫头的身份,亲戚什么的,都很了不得。

    谢渠的女儿……

    问水业慢吞吞地想。

    他咬着鸡腿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也什么都没说,全当做没看见她手上的红点。

    既然答应教她医术,他说话算话,只是一个教和学的关系罢了。

    谢镜台当然知道自己可能过敏了,但问水业之前就说过,这一方药没那么好配。

    毕竟是南宁之术,对于蛊这种奥秘,他们南宁人最清楚。但是解药这些,就没那么容易凿的。

    所以谢镜台默认了不容易,但问水业不提,这应当没有太大问题。

    而且这点瘙痒,对谢镜台而言,根本就算不上什么。

    不及前世令她毁容之药的十分之一。

    她只想先把这东西先配好。

    兄长弟弟,都没遗传到阿爹的强壮特质。

    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