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想说必定也是行险事,届时手无缚鸡之力的僧人没有任何办法,都会死于刀剑之下。
但下一瞬想到什么,脸色立即冷了下来,“司十八说,你还带了人回来。”
“寺庙而已,荒山野林,香火钱值得让他们冒着暴雨进来一趟?”
“是那伙贼人的匪头。我让司十八留了他一条命带回来了,他知道的也不多,只说有人命令他们这样做。”
谢谨神色更为审慎,“是么。”
“回头我去瞧瞧。”
谢镜台说的杀贼一事,到处是漏洞,不过谢谨却没有继续追问什么。
他沉吟看着小妹,更重要的是,贼人是路过的巧合,还是知晓妹妹在那寺庙里。
“槐珠,现在怎么样?”谢镜台犹豫了下,问谢谨。
谢谨回神,他哑然摇头。
“我说你们之前有一点吵架的小问题,你都会向我告状一回。”
“真正到了大事,你们姐弟两人倒是整齐一条心,把我这个没用的长兄蒙在鼓里。”
谢镜台有些尴尬,谢谨真没说错。
口头上能立刻出气的,她和谢槐珠都会找谢谨。
但真正潜藏在两人之前的问题,早在幼时就已经埋下伏笔。
否则也不会被那老奴骗得那样苦。
其实分明只是很简单的问题,只要有一个人开口……
“我可看不出槐珠怎么样。”
“毕竟我从来眼拙,没看出这其中的弯绕,要真想知道,就自己去问。”
“你是他嫡亲的长姐,他不会怪你。”
谢谨促狭的语气,说得谢镜台又有些别扭。
“兄长,我又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。”
谢镜台伸手去扯他袖口,谢谨淡淡睨着谢镜台,像是说是不是故意她自己清楚。
“容娘的事,我会处理。”
“你答应了槐珠,让他自己处理容娘。但我却没有应。”
“我们可以不要她的性命,但这世上,有许多活着比死了更为痛苦的事。”
谢镜台本来也没打算轻易放过容娘,她说了让谢槐珠处理,可没说不二次处理。
但既然兄长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