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到底是要喝茶,还是觉得谁家的头名次名能预测春闱?”

    “或者是,在那种考试地方,能行个方便?”

    面容明艳妩媚的少女一开口,就是亮晶晶扎人的刺。

    其他人顿时瞬间哑口无言,安分地一屁股坐了回去。

    也有人叹气,“哎呀,谢小姐,您把我们这些读书人,都当作什么人了?”

    “这、您哥哥还在这里呢?您这是把大家都打成一类人了。”

    也有人觉得受到了侮辱,显然对谢镜台的性子不太了解,“谢小姐!您这话可真侮辱人!”

    “读书人的事,怎么能叫预测,方便,是相互学习,借鉴!”

    谢镜台喝了一口茶,“好了,那你们就不能抓住身边的新朋好好请教吗?”

    “说不定,下一次,你身边的新朋,就是新的佼佼者了,毕竟这名次又不是固定的。”

    谢镜台说这话的时候,甚至还扫了一眼自己的兄长。

    他们这些读书人爱辩,被个女流之辈这么说,实在算不得高兴,但今天又是大喜日子。

    谢谨对上妹妹的目光,仍旧佩服妹妹数年如一日的嘴下不留情。他开口转移话题,其他人就纷纷跟了过去。

    谢镜台见兄长上道,唇角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。

    正收回目光时,忽然撞上的一张浅淡笑脸让她皱起了眉。

    陆权御坐得距离兄长实在很近。

    他此刻正在朝着谢镜台笑。

    谢镜台不会那么自作多情,除非这人是的确这么恶心。

    而事实上,他确实这么恶心她了。

    陆权御本来方才听见他们说压在陆公子头上,竟然是位没听过的兄台在陆公子之上,什么才华横溢,才华卓越这些话,就让他心里的阴暗一寸寸疯狂滋生。

    他也同样想知道,究竟是怎么一个人,竟然在自己前面。

    谢谨在他前面,他尚且可以努力忍受。

    可是凭什么一个从未听闻的小喽啰,也敢超过他。

    可是在谢镜台往这边看了,还说了这些,第一名未必永远是第一,佼佼者的位置会更换这样的话时。

    陆权御的心中就骤然感觉被一股暖流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