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今日去茶楼聚会,听说还有一个无名之辈踩在你的头上。”

    “你今日又发生了这样的事。”

    陆权御听见这话,不由得攥紧了掌心。

    “儿子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明明上回去寺庙上香,以为还能带回好运气。不过那天遇见贼人和官府得事也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回来之后,反而不顺利了。”陆夫人感叹两句。

    对此陆权御没有说明任何问题。

    片刻,和母亲分别,陆权御一出门就瞧见跪在外面的小厮。

    小厮受的伤比他重,是真正的鼻青脸肿的猪头。

    若不是带他习惯,陆权御或许早就已经不用这个蠢笨的小厮。

    他问旁边管家,“给他先治治,再让他领罚。”

    管家面露为难,“公子,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,夫人说,得让他好好吃顿教训,头脑蠢笨,还连累了主子。”

    于是陆权御看了小厮一眼,不再说话。

    只叫管家过来帮他去查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今日坐在谢家大小姐身旁的那人,我要他的全部信息。”

    他不能被人踩在脚底,挡在他前面的人,更不能存在。

    过两日,谢镜台收到了蜀州来的信,舅母说找到了她需要的药。

    只不过这药难得,还得找那老叟多多说道,所以还要等些时日才能送来。

    这事她交给谢镜台的表哥去办,说那老叟说话气人得要命,他们又是正派人家,总不能以权势相逼。

    谢镜台将信收起来,抬头往院子里看,谢槐珠正凑在问水业身边。

    择药学医是她的事情,但谢镜台也把谢槐珠抓过来当壮丁了。

    左右他出去,也是找那群没用的东西待在一块儿,对他没好处。

    谢槐珠一开始很不乐意。

    但问水业可以看不起别人,但他怎么能允许自己被看不起。

    于是这三言两语的,还把谢槐珠给套住了。

    谢镜台看见谢槐珠手里拿的药草。

    往那边走过去时听见谢槐珠问,“这个这么香,就跟熏香一样的味道,也是药?”

    问水业不允许这个看不起医术的臭小子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