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您满门。”
广阳王拍案而起,“这怎么能行!若你落入城阳王手中,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。”
万无禁挥了挥麈尾扇,依旧笑容款款,“可有一人能保我。”
广阳王看着他,“不信,你自己都说了皇帝暗弱,女主专权,城阳王独大,谁敢保你。”
……
万无禁叹了一口气,“既然他们说我是王佐之才,那我怎好不佐王呢?”
他起身拱手,“属下去了,殿下放心便是。”
这世道已经乱了套,各地起义频繁,南朝非他家乡,北地不见明君。
既然是个昏暗的世道,那就让这昏暗的世道,彻底颠覆一切吧。
万事于他而言,皆无禁忌。
广阳王心中愤懑,却也只能看着万无禁离开。
他知道万无禁是去替他陈情,亦是替他赴死,可如今前后皆无退路,他一腔忠心热血,却都无从剖白。
元潜在万无禁身后,深深一礼,“思谨之义,我永生难忘。”
万无禁找上了侯官,“我跟你走。”
越崇拱手,“如今前线之事未明,殿下吩咐过我,好生礼遇军师,您不必……”
他看向了自己将双手缚在身后,还倔强拿着一柄麈尾扇的人,“不必如此。”
万无禁感慨,“果然你是长公主的人。”
越崇想说不是,他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侯官,效忠的是内廷,只是抓不到长公主的任何不轨的把柄,可又莫名觉得也没错,干脆不解释了。
长公主能放他自己带人来定州前线,他好像就是板上钉钉的长公主心腹。
“想来你是来查长孙都督兵败一事,我们到此平乱之事,他们已被围困大败,将领皆被俘虏,此事我有证据。”
万无禁打算送上些投名状,“这事情耽误不得,我们需要即刻启程。”
越崇嘶了一声,“你准备还挺充足,难怪他们说你智如诸葛。”
到底还是验证了一番,越崇带着万无禁从定州城门大摇大摆进去,顺便拿到了定州刺史的亲笔军报,这才启程,快马加鞭赶往洛阳。
刚到洛阳,万无禁扯下那张贴的重金悬赏告示,往明镜府门口一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