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,即刻封顺阳长公主为清河王长,与城阳王等共同辅国,长公主,您……都已经做到了这等地步,不如……”
“不如我就替太后和你们背了这个弑君的锅?”元煊瞥向他,“收收你的心思吧,孤真是不明白,你这人,要卖好儿也不给我卖个彻底,两边下注,一句话是不肯叫旁人听见误会啊。”
她目光犀利,轻哼了一声,“范阳王,景昭王,竟都能容得下你这样的人,真是奇怪。”
元煊猛然抽剑,吓得严伯安登时就要下跪求饶。
几乎是电光石火之间,他忽然反应过来了一样东西。
“煊太子恕罪!!!臣有错,臣有要事启奏!!!高阳王今夜逼宫欲反!皇上惊惧失常,太后年迈体弱,如今内忧外患,风雨飘摇,天下不可一日无君,还请煊太子登基,主持朝政!”
严伯安说着就跪了下来,高呼三声万岁。
冰凉的剑刃拍上他的脸颊,严伯安整个人怔住,吓得屏息不敢动弹。
元煊低头看着这人,几乎要笑出声来,她玩味地拍了拍他的脸颊,“现在我懂了。”
“留着你是为了你这张嘴,你先记住了,往后朝堂上说得不好,那我也就……容不下你了。”
严伯安当即重重叩首,剑刃擦过他的脸皮,险些划开他的笼冠,“是!是!臣遵旨!”
元煊收了剑,转身远远看着徐尚书与皇帝说话。
徐尚书的声音压得很低,“陛下,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,长乐王已经出京,说不定此刻已经与穆侍中汇和,将那封您传召綦伯行入京的密信送到綦伯行手上,咱们只需等上至多百日,百日之内,大军定然能顺利替陛下清除一切掣肘。”
“今日太后来送酒,也不是毒酒,那么定然说明,太后也不想您死,她也受限于长公主之势,你们母子二人还是一体的啊!此刻暂时退位又有何妨。”
“自古没有女儿谋逆的道理,您想想,她既然做得出,往后多的是人想杀她。”
“我何尝不知道太后的谋算,她是看清楚了元煊翅膀硬了,这才纵容她坐大,直到我容不下他,可太后又何尝想我这个儿子起势,她早就想杀了我了不是吗?只盼綦伯行的忠心还在,我已允了他封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