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色,终于跟着开口。
“请陛下与大行皇帝棺椁入城!请太原王与平原王入城!”
不等元谌说话,綦伯行已经满意开了口,“去把这奸佞的头颅悬于城墙之上。”
“至于饶安……侯?”綦伯行淡淡收回目光,“老七,去,跟着她,将你那可怜的姊姊接出来。”
綦达罗应声,走向元舒,直接拽住她的胳膊,“赶紧走!”
越来越多的叛军涌入洛阳城池。
百姓们听到了街巷之中的嘶喊声。
“奉清河王之命,中军必得守护城内百姓!!你们拿先帝威逼破城,侮辱践踏我大周皇室,百官屈从,可我们不会低头,清河王不会放弃洛阳百姓!”
“你们等着,清河王已经调了援兵!我们早晚会回来的!”
精骑们大笑起来,“这时候还念及百姓,自己的性命都不保啦!城门已破,还是你们洛阳的臣子们自己打开的,朝臣们都不顾百姓,你们清河王一个女人有什么用?”
“援兵?哪儿来的援兵!受死吧!”
百姓们争相奔逃,听得中军们的呼喊,心中更生惶急,全部奔向最近的城门,拥挤着要守卫开门。
“叛军杀人了!!”
“綦贼杀人了!!”
“那群当官的不要我们了!!!快跑!!”
士子们匆匆裹着书卷细软,听得这些话,在仓促中悲叹无人记得城内百姓,或许有,但她败了。
清河王败了。
清河王败在哪?
她败在忠孝家国两难全,败在身前身后皆是敌。
人群似被圈养的池子中看到食物拥挤沸腾的鱼群。
禁卫军和侯官们再擅长巷战,也抵不过无数百姓擦身,抵不过铁骑冲撞。
“一群野狗。”越崇咬着牙,飞速向东跑,他怀里塞着条状锦盒,叫他动作之时有些畏缩。
街巷已经一片杂乱,越崇跑不出去,没了法子,伸手够上墙,飞身上檐,踩着砖瓦高声道,“事已至此,为了百姓!!去把城门都开了!!!”
“其他所有人,别堵路!去东边支援!”
越崇比贺从更知道元煊的打算。
能守住城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