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勋贵没有吭声,一时间好像有点不知所措。
半年来勋戚集团被强势打压,他们还多少有点不太适应。
片刻后,张之极大胆开口:
“陛下,臣卸任都督府职务后数度反思,臣等躺在祖宗功劳簿上奢靡享乐,实乃可耻可悲,臣当初募捐仅出资一千两,常为此事悔恨不已,请陛下恕罪!”
呵呵,不表功只论过,看来这小子似乎醒悟了,或者说也蛮有头脑嘛,至少看得清形势。
“已过之事不提也罢,朕早都不再计较,爱卿无罪!”
崇祯挥手。
“谢陛下!”
张之极深深作揖鞠躬,接着又道:
“陛下,为弥补以往过错,臣愿捐出现银百万,天津漕运中断,势必波及京师,臣家中尚有库存,亦捐赠粮米三千石,为朝廷略尽绵薄之力!”
“哈哈哈”崇祯大笑。
这还叫绵薄啊,一百万两银子加上三千石粮食,不知是多少个府县赋税,甚至超过很多省一年税收,张之极越来越有意思了。
他此刻想表达什么,崇祯大方向能明白,也在感念其脑瓜子灵活,其实只要跟着皇帝干,捐出的迟早都能回来,说不定还会成倍增长。
当然,得有个前提,那便是开疆扩土,而且还需要时间。
“爱卿高风亮节,品德极其高尚,王承恩!”
“奴婢在!”
“传旨日报社,张爱卿今日之举,务必上华夏日报头条,朕要告诉天下人,我朝勋贵并非全乃庸人,张爱卿可谓与旧勋贵划清界限,为张氏英国公一脉正名,值得大宣特宣!”
“奴婢遵旨!”
望向张之极,崇祯一下子越看越喜欢,这个典型必须树立,他爹当年助自己登基,实则一直都在感念张家恩情。
管他张之极是何目的,通通照单全收,也很想知晓他的具体想法,便试探性问道:
“张爱卿。”
“臣在!”
“朕改制禁军与京营后,不再以祖业封赐职位,爱卿参与镇压叛乱,相助钱粮若干,实乃大功一件,你看朕封你何种军职恰当?”
半年来册封之类从未与臣子讨价还价过,今日情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