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惊状态,黄蜚更是有点自惭形秽,崇祯接着道:
“因此,海贸能带来巨大之利益,朕预估,郑家家产至少可折合白银3000万以上,用富可敌国来形容毫不为过!
现在贺爱卿之疑问来了,还是毕爱卿那句话,在商言商,我朝之货物,外藩求之不得,红毛诸国争先恐后与地方军阀走私,难道不愿与朝廷堂堂正正贸易吗?
倘若朝廷全面开海,直接下场的同时鼓励广大商贾积极响应,朝廷名正言顺收取相应税收,那该是何番局面?
外藩带来之白银,各种实用之西洋器物,我朝没有之民生产物,以及南洋之粮米,均为我朝急需,此举将直接改变朝廷财税现状,我大明方具备令四夷臣服之真正实力!”
崇祯将海贸说了个底朝天,这些数据与信息必须灌输,深信足以让在场臣子们颤抖。
臣子们确实颤抖了,郑家居然这么多钱,海贸利润竟然如此之大,那可相当于一年半财税总和啊。
郑芝龙虽已归附朝廷六七年,可毕竟是地方军阀,万一尾大不掉该如何是好,赚那么多钱,大明士大夫完全就是坐井观天,朝廷的确应该做点什么。
崇祯刻意给臣子时间消化,准备待其缓和一阵后再接着说,这时贺世寿再度拱手:
“陛下,臣有一事不明。”
“爱卿直说便是!”
“臣遵旨!”
今天这氛围特别融洽,一干大佬发言毫不避讳,天子又这般耐心,贺世寿的胆子也变大了。
“陛下,我朝商人高出多倍价格卖予红夷番,那些红夷番如何赚取银钱呢?蛮夷国民又如何能够接受高价呢?”
“哈哈哈”
崇祯大笑,这贺世寿有点意思,他越来越喜欢这股求实的执着劲儿了。
“诸位,”崇祯走向座位,压手示意大家都坐下,抿了口茶,继续道:
“贺爱卿,朕喝的此杯福建铁观音,在天津售价几何?”
听说此人喜欢饮茶,干脆就以实物为例子。
“回陛下,每斤二两白银!”
“嗯,崇祯点了点头,这价格符合行情。
二两银子按当下七钱每石的米价计算,可供平常五口百姓之家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