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颤。
明眼人，都已经看出来了，这就是顾乘风从他手中偷学来的。
就连他自己，也同样看出来了。
可却根本不敢去相信，也无法去相信。
十年的感悟和修炼，难道还抵不上对方一刻钟的偷学？！
这种感觉，就像是……处了十年未上的女友，一眼没看到，就被人撬走去“啪啪”了一样。
没错，就是这样的感觉。
完全无法理解，为什么会这样！
他的十年的付出，抵不上别人一刻钟？
这已经完全颠覆了他的理解和认知，究竟是自己太差，还是对手太强！
“这么说来，我算用对了吗？”
他停顿，顾乘风却没有顿。
一拳就狠狠的轰击在了尚霖的拳头之上。
轰！
顷刻间的拳芒，轰击在两人中间，暴起璀璨的金光与火光。
而后，两道身影，皆被轰飞了出去。
只是，尚霖的倒飞出去，也只有倒飞出去。
而顾乘风在倒飞出去的瞬间，手中一道血光闪出，瞬间划破两人间长空。
噗嗤——
径直的从尚霖的咽喉中穿透而过，从后脖颈穿透而出。
然后又划出一道血色弧线，重新回到了顾乘风的手里。
嘭！
尚霖的身体，轰然撞击在了一侧的墙壁上。
身体止住，他的双手，死死的握着自己的脖子，满脸满眼皆充血。
“为……为什么！”
直直的看着顾乘风，想要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“因为你太废物。”
顾乘风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。
尚霖的身体，也就此从墙上滑倒在地，至死眼睛都瞪的溜圆。
他明明就是公认的顶尖天骄，自开始修炼的一日起，便有无数光环在身。
可是在顾乘风面前，却显得那般可笑。
最后连死，都是在无尽质疑中死去。
“顾老大牛逼！”
“这……还是个人吗？！”
尚霖的倒地，也让后方短暂的沉寂之后，瞬间响起滚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