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是外室的事,当初若不是迫于无奈,他又怎会出此下策。
齐氏为他牺牲了太多,他绝不允许任何人置喙她半分,哪怕这个人是他的儿子,也不行!
“孽障,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!谁教你这么跟你母亲说话的?!”
“爷,您别生气,景川还小不懂事,妾身不会和他一般见识的。”齐氏抹着泪水,抽抽搭搭地道。
若不是顾黎安那个贱人横插一脚,她本就该是正头娘子!
“母亲?一个登堂入室的外室,也配?”饶是顾景川身体素质再好,他此刻也有些撑不住了,“我差点忘了,没有国公府,哪有今天威风凛凛的你啊。”
他整个人趴在地上,但那双看向魏国公的眸子里,满是轻蔑。
“孽障,你实在太放肆了!”魏国公怒急,顾景川,提及了他这一生的耻辱!
原本,他寒窗苦读数十年,一朝挤进三元,有着大好前途。
可打马游街时,却被当时的在街上闲逛的魏国公之女顾黎安看上。
顾黎安对他一见钟情,彼时的魏国公府正是辉煌之时,不似如今这般落魄,是以哪怕顾黎安对他强取豪夺,他也毫无反抗余地。
迫于无奈之下,他入赘魏国公府,熬死了魏国公,又设计弄死了顾黎安,这才将昔日青梅竹马接回国公府。
佳人为了等他,不惜做外室,更是为他诞下一双可爱的孩子,他怎可再负了她?
他只恨当初的自己一时心软,留下了顾景川这个孽障,这孽障,还越长越像顾黎安那个贱人。
一样的桀骜不驯,一样的惹人厌恶!
既然如此,不如今日就打死了罢了!
想到这里,他手里的鞭子又高高扬起,还未落下,便被一只手扼住了手腕。
“魏国公,你好大的胆子,竟到本宫府邸抢了本宫的人,还将他打成了这样!”谢晗带着乌压压的金吾卫,目光凛冽地瞪着魏国公。
“公……,公主,你怎么来了?”他脸上有一瞬的失神,旋即反应过来,又态度强硬地道:“微臣管教自己不听话的儿子,公主好像没资格插手吧?”
“来人,将公主请出去!”
然,国公府众人迫于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