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手接过褚渊递过来的书信呈给宣武帝,“这些,是杨晓和杨永信的来往书信,这上面,都有他们的私印。”
杨永信瞳孔顿时一缩,冷汗不受控制地往外冒。
邓内侍将信件呈给宣武帝,“陛下,您请过目。”
“昭宁公主,下官没想到你这么能攀咬,下官清清白白,几时和杨尚书联系过?”杨晓不屑道。
他这样粗人,自然不会注意到孟元正早就变了脸色。
谢柏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场闹剧,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。
闹吧,闹得越大越好,最好闹到靖远侯都乖乖来找他庇佑,届时,他好跟靖远侯提条件。
他的视线落在宣武帝手里的信件上,眼看着宣武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他的心情也肉眼可见的愉悦起来,还逗弄了一下秦三娘怀中的孩子。
“放肆!杨晓,你口口声声说不曾做过,说昭宁攀咬于你!可这信中内容,你给朕解释一下!”宣武帝当即摔了茶盏,信件洋洋洒洒落了一地。
“你如此行事,还嫁祸于靖远侯,该当何罪!”
众大臣大气不敢出,纷纷起身齐刷刷地跪了一地。
宣武帝的脸色格外难看,他的视线落在孟元正身上,又缓缓移开。
孟元正和他自小一起长大,他写字落笔时,笔锋会不自觉一勾,饶是这字迹不是孟元正的,信件上的印鉴也是杨晓的,但这个习惯,却是他的。
他眸光微沉,这杨晓,只不过是孟元正推出来的替死鬼罢了。
再说去岁冬日那件事,一百多士兵被冻死,背后竟是孟元正一手主导,他安排人前去劫了朝廷送去的粮草。
旋即又在军中散播流言,最后再由孟元正出面,将他早已劫走的东西给士兵们分发下去,边关士兵自然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而这一百多人,在失去利用价值之后,就被孟元正早已安排好的人灭口,因为担心他们将消息透露给家人,是以,连他们的家人也没能幸免。
杨晓捡起地上的信纸,看清信件上的内容时,瞳孔瞪得老大。
他怎么不知道,自己写过这些东西?
“陛下明鉴,”他重重叩首,“下官不曾做过这样的事,这定是昭宁公主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