携之恩刻意替她掩盖,可昨日,户部尚书也在,他也看见了。”容承视线落在户部尚书身上,询问道:“尚书,可有这回事?”
“确有此事。”户部尚书不假思索道。
他算是想起来哪里不对劲了,昨日日落时分,他和容承一起去醉仙楼吃饭,确实看到了谢晗,当时,褚渊还和她在一块呢。
“三儿是吧?如此,你又当作何解释呢?”谢晗好整以暇的看着她:“你是不是要说,是你记错了,不是日落时分,而是三更时分?”
“对对,就是三更……”她顺势接话,然,话还没说完,她便意识到了不对,她的思绪,在不知不觉间被谢晗牵着走了!
她忙住了嘴,心中越发慌乱起来。
谢柏的脸色也不甚好看,如果按照原计划,现在的谢晗剽窃苏清淮治水良策已是板上钉钉。
宣武帝会对谢晗失望至极,苏清淮身为朝廷命官,也会因为包庇谢晗,再也得不到重用,甚至可能会被贬至边陲。
若想翻身,只能等他上位。
可却一而再,再而三地出现意外。
“昨夜,苏清淮回了尚书府,根本就不在公主府,尚书府的下人都能作证,你既是公主府的丫鬟,又是如何看到这一切的?还是说,这些都是你编的!”
三儿冷汗直冒,明明在她的记忆中,公主待下人尤其和善,根本不会如此咄咄逼人。
为何,今日站在大殿的公主,同以往大不相同。
谢晗勾唇,“背主的奴婢,当杖杀!”
“不要,公主饶命,公主饶命啊,奴婢再也不敢了!”三儿连连磕头,她对宣王的许诺心动不假,但……
人要是死了,可就什么都没了。
谢晗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良久才收回视线看向谢柏:“敢问二皇兄,为何要收买我府中丫鬟陷害于我?”
“九皇妹,这其中必有误会!”谢柏指着三儿:“都是这丫鬟信口胡诌,这分明就是有人要离间我们兄妹!”
“王爷,话可不能这么说啊,奴婢可都是听您的吩咐办事的。”三儿眼见谢柏想撇清关系,当即变了脸色。
“你这贱婢,谁给你的胆子胡乱攀扯本王,来人,将这个背主的奴婢拖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