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是怀疑?”白芷微微蹙眉,有些不确定道:“厌胜之术?可先皇明令禁止了,淑妃应当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吧?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。”
“可若这厌胜之术,是本宫给父皇下的呢?那……,是不是就能将本宫彻底拉下水了?若不是传出本宫已死的消息,只怕现在本宫已经因为行厌胜之术被扔进大牢了。”
谢晗眼底闪过一抹寒意。
“你带人在公主府给本宫仔细搜查,一个角落也别放过,本宫倒要看看,这东西,到底是不是埋在我公主府了。”
“诺。”白芷颔首,“对了公主,郡主大约还有十日进京,届时就算你依旧杳无音讯,陛下想来也会办庆功宴,你不妨就趁着这个机会……”
“嗯,把那个东西找出来交给孙大娘,她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谢晗神色有些倦怠地挥挥手,示意白芷可以先下去了,自打受伤之后,她时常觉得疲累,但那个拔下来的箭她再三检查过,确实没毒。
这让她已经开始有些迷惑了。
以她的医术,不可能查探不出来,但她这个身体状况很是不对劲,几番号脉,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。
时间在不知不觉间缓缓消逝,孟淮派去杀孙刺史和周司马的人已经失联好多天,他和谢柏甚至从那天起,就探查不到半点监牢里的消息。
他每日只能惶惶度日,尤其是谢柏,因为梦魇缠身,现在他俨然成了惊弓之鸟,一点小动静就能吓得他魂飞魄散。
他就这么煎熬着到了宣武帝为镇南王举办庆功宴这天。
众臣纷纷恭维镇南王英明神武,推杯换盏间,有人无意间提起了镇南王带着清平郡主上战场一事,眼底却是诸多鄙夷。
“女娘就该在家相夫教子,上战场像什么话?”
“可清平郡主多次扭转战局,最后那场战役若不是清平及时赶到,本王这条命只怕已经断送在战场上了。”
镇南王斜睨了那人一眼,语气颇为骄傲:“清平比起本王那个逆子,可强太多了。”
说到褚渊,庆功宴上的气氛一下子沉寂下去。
镇南王镇守边关有功众人都看在眼里,可他和发妻唯一的儿子,却以那样一个不体面的方式死了,甚至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