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璟回绷着脸，眉宇间布满阴云。
纪凌烟心里咯噔一下，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。
她缩回手，努力在脸上挤出笑。
“王爷，你这么盯着我是为什么？”
周璟回扯了扯唇角，戏谑地看着纪凌烟。
“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？！”
“纪凌烟，本王已经给过你机会了，没想到你还如此恶毒！”
“你到底要把花家要把宋千与害成什么样子才罢手？”
纪凌烟跟棍子似的站在原地。
她脸色惨白，看向周璟回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惊讶。
她没想到周璟回这么快就查到她的头上了。
纪凌烟捏紧拳头。
她认为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。
“王爷，我做的不对吗？”
“妙娘只是歌姬，死了便死了。”
“宋千与就是一个狐狸精。”
纪凌烟彻底撕开伪装。
周璟回怒不可遏：“够了！”
“纪凌烟，你有完没完！”
“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？”
纪凌烟扯了扯唇角，勉强在脸上扯出一抹笑。
“我执迷不悟？”
她用嘲讽的眼神看着周璟回。
“执迷不悟的人难道不是王爷你吗？”
“如果不是王爷对宋千与念念不忘，我能走到这一步吗？”
周璟回绷着脸，捏紧拳头，怒道：“纪凌烟，你我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罢了！”
“你这个孩子如何来的，你自己不清楚吗？！”
“本王给你留一线余地，本王不想把你捆在身边。”
“可你却如此对待本王！”
周璟回的话彻底击垮了纪凌烟的自信心。
原来周璟回什么都知道。
她身体里的力量顿时感觉被抽空了。
她身子晃了晃，绵软无力地瘫倒在地上。
周璟回压下心中的怒火。
他从来没想对纪凌烟赶尽杀绝。
某种程度上来说，纪凌烟与他都是可怜人。
他们都是被权势利用的工具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