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点银子都没有?你是唬我的!”
江锦安冷笑,这沈探知倒是不傻。
“什么食邑,我不懂您在说些什么?”江锦安捏着帕子,似是被沈探知吓到一般,哭啼啼落了泪。
沈探知一肚子的火,他指着江娇:“是她亲口说的,你有食邑百户,有的是银子,是她让我来找你要银子的!”
猝不及防被拉下水,江锦安恨不得直接叫人把沈探知打上一顿。
她慌乱的摆着手,捏着帕子道:“我何时说过这话,沈六爷不要血口喷人!”
“怎么会是我血口喷人!明明是你亲口说的!”见在江锦安这里讨不着好,沈探知干脆拽住了江娇的衣袖:“沈玉画!你吃老子的喝老子的,整整十二年啊!你怎么能不管我!”
沈玉画是江娇从前在沈家的名字,此刻被沈探知喊出来,江娇额上青筋直跳。
该死的沈探知!
怎么老天爷不降个雷劈死他!
众人也听明白了,原来是这江大姑娘知道自己这个父亲是个泼皮,特意让这人来寻二姑娘的晦气。
嘘声此起彼伏,众人对她二人指指点点。
江娇脸涨成了猪肝色,她被沈探知拽着脱不开身,即便是有小厮上前也不顶用,场面一时间僵持下来。
江锦安便索性去了一边看好戏。
江娇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活该。
这里的动静惊动了雪松堂。
江老太太被气的不轻,“那个混蛋还不曾离开吗?”
刘妈妈叹了口气:“那是个气死人不偿命的,就连东昌侯府主家那里对他也是多有微词,只是碍于恩情在,不好多说些什么,老太太知道的,宁惹君子不惹小人。”
“他可比小人阴险多了!”江老太太起身:“容我拖着这把老骨头去府门前看看!”
忽的她想到了什么:“淮儿可在青竹斋里,叫上淮儿一起,不行便把这个无赖打出府去,也不必顾着东昌侯府的面子了。”
刘妈妈应了一声是,叫人往青竹斋去请江淮。
府门前,沈探知仍闹着。
江娇被他拽着衣袖脱不开身,气的满脸通红。
今日江锦安算是见识了这沈探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