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孩子,自是一样的。
明明都商议好的事,怎么就…闹成了这样呢?
钱永豪眼中闪过狠戾,他原本不想承认,但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,他也没必要在藏着掖着。
他目光阴狠的看向钱二夫人,咬牙道,“对我不薄?你们把我当成下人一样使唤,像个管家掌柜似的给你们钱家干活,还要我感恩戴德?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而已,根本不需要为什么。”
“你是堂堂的钱家二公子,谁拿你当下人了?”
钱二夫人完全不敢相信这就是素日里对她满面恭敬,张口母亲,闭口母亲的儿子。
他怎么会生出如此多的不满?
“你自小钻营生意,你伯父和你爹都怕你太过顺利走了歪道会吃大亏,所以压着你,让你长些经验。再说了管家掌柜有什么不好吗?日后家里所有的货款都要经你的手,你清楚的知道钱家的钱和货用在什么地方,能助你稳固钱家大局。”
“儿啊,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?”
钱永豪大怒,“都是狗屁!稳定什么大局,不过是钱家的看门狗而已。”
“明明我也是爹的亲儿子,凭什么要当继子?就因为我娘不上台面,所以我爹也不把我放在眼里,由着你们钱家把我当下人使唤?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钱永豪冷笑了起来,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。我爹在外头惹了风流债,我娘怀了孕,钱家不让纳妾,他怕挨他大哥的打,就让舅舅撒了个谎,变成你们的养子。”
陵疆听得满目诧异,撇了容辞一眼。
真没想到,来帮忙竟然吃到了他家的瓜、而且还是父辈的风流往事。
容辞显然也没想到,眉头紧蹙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这些,谁告诉你的?”
二夫人语气发颤,满目泪光,“你舅舅,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