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安雪忍不住想挑拨离间。
林玖宁肯定耍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,隐瞒了自己有精神病的状况,骗婚了,否则这男的要是清楚林玖宁的底细。
不仅是个精神病,还是个小学没毕业不学无术的村姑,还能跟她结婚?
傅砚修听出林安雪语气里的茶味儿,冷声道,“你管得着?”
林安雪的脸色有些绷不住,但还是忍不住,似笑非笑地说道,“现在婚检也是很重要的,姐姐姐夫,你们不考虑去做一下吗?”
“你很啰嗦。”
傅砚修毫不客气地评价。
林安雪的脸色变得很难看,不说别的,就单纯因为被这么好看的男人如此刻薄地评价,就足够让她觉得心里很不舒服了。
与此同时。
在洗手间吐得一阵天昏地暗的傅砚月,走出来了。
嘴里还在念念有词,“我没醉,我还能喝……”
傅妍月走路跌跌撞撞,高跟鞋错落点地,吵的很。
傅砚修很难不注意到。
正好傅妍月走过傅砚修身侧,崴了下脚,当哥哥的手疾眼快,抬手顺势扶了一把傅妍月。
另一只胳膊被林玖宁搂着,让他不太容易扶好傅妍月,林玖宁见状也是下意识地松开了傅砚修的胳膊。
可惜傅妍月现在醉得六亲不认,立刻甩开傅砚修的手,甚至嫌弃,“干什么,别拉拉扯扯。”
傅砚修与傅妍月同父异母,傅妍月是混血儿,两人在外貌上,其实看不太出来是亲兄妹。
林安雪见状眼睛一亮,感觉反怼的机会来了,阴阳怪气,“姐夫,你还真是乐于助人,不认识的美女醉得快摔倒了,你是不是都会热心肠地扶一把啊?”
“姐姐,你会介意吗?”
林安雪眼神戏谑,一副看好戏的脸色,说来,她还不知道这天降姐夫,是什么身份呢……
傅砚月迷迷糊糊,看着刚才扶了自己一把的“陌生人”,竟然有些眼熟?
心血来潮借着酒劲儿胡闹,用力拍了拍傅砚修的肩膀,“谁说我们不认识了?我是大富婆,这是我包养的小白脸!”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呢?”
傅砚修无语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