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鲍家庄原本就是穷苦之地,除了林羡鱼手里有点银子,其余人家手里怕还真是没啥有钱的。
林羡鱼笑道:“这个我也有考虑到了,可这是为了咱鲍家庄后人着想呀,所以咱们各家还是要出一点儿银子的,我看每年每家一两银子吧,没银子的可以用粮食相抵。”
鲍里长愣了愣道:“一家出一两银子?!这也能够?”
据说镇子上求学的话,一个娃儿一年就得给七八两银子呢。
林羡鱼笑了笑:“这每户一辆银子确实是不够,不够咱就用村费来填补。”
林羡鱼这庄主,自然知道鲍家庄的村费可是不少。
要知道,当初林羡鱼购买的荒地和几座大山的银子,那些收款可都是村费。
虽然,年前雪灾,修葺村民倒塌的房屋,花费了不少。
还有,当初周云霆担心把田地全都分发给村民,怕有后患,每个村庄都有着一半的田地作为公共财产的。
村民们可以在公共田地里劳作,赚取工分,待收成时按工分提成。
鲍里长不由犹豫了,“这挪用村费,怕是不妥。”
“鲍里长,没什么不妥,这办学堂那可是造福后人的大事,况且,咱学堂办好了,不还可以收取附近村庄的学子吗咱今儿投的钱,以后咱迟早得收回来!”
“咱们这小破地方的学堂,还能招到外面的学子?”鲍里长瞪大了眼睛。
“谁说不能了?酒香不怕巷子深,只要咱们能办成了,就不怕没孩子前来求学。”
林羡鱼十分的有自信,她有着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知识,自然也有更效率更好的教学模式。
等着她这儿出了人才,还怕学堂不能名声大噪?
更何况,因着周云霆,附近好几个村庄可都是一样的分田到户了,没有了地主老财的剥削,勤劳的乡亲们还愁没得好日子过吗?
日子好了,自然就能送家中娃儿上学堂了。
“再说,咱鲍家庄可是有着百十来户人家,一年那也能有百十来两银子了。而且咱就是个简单的学堂就成了,用不了多少钱,您不妨也可以问问村里人,大家都愿不愿意,这事儿也不是强求啥的,但是我觉得咱一年只需要一辆银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