棍愣怔了一下,呆了呆。
显然是很意外,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,便破口大骂:
“臭婆娘,敢管爷的事,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么?”
“啪……”不等他吼完,林羡鱼便抡着扁担,再次朝那恶棍砸去,那人顿时一阵晕眩,几欲摔倒。
“兄弟们,给老子上!今儿爷非扒了这臭婆娘不可!”
那恶棍一声令下,与此同时,喜儿也跃身护在了林羡鱼身前。
见那几个恶棍不知死活的狂笑着,眸光猥琐地盯着两人。
喜儿不由怒火中烧,当即出手,痛打了那几个恶棍一顿,直至几人哭爹喊娘。
几人从未见过如此凶悍的女子,打了他们还让他们去告状。
几人不由黑线,他们本来就是被县令勒令过的,哪还敢告状?
“女侠,我们知错了,您饶了我们吧。”几人此时已是斗败的公鸡,连连求饶。
“滚——”喜儿眼眸一瞪,咬牙切齿道。
“谢女侠不杀之恩!”几人立即心生惧怕,拖着伤连爬带滚的走了。
林羡鱼让人搀扶起那书生,那书生抹了抹嘴角血迹。
“扑通”跪下来就谢,“多谢小姐的救命之恩!”
喜儿手一扬,那书生便不自觉的站了起来。
林羡鱼看着那书生不由眼前一亮,心想果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。
这不就是现成的夫子吗?
经过一番询问,林羡鱼得知这书生叫张秀才,是一个替人写书信,卖字卖画,以此养家糊口的穷书生。
张秀才一脸的窘迫,怎么说他也是熟读诗书,被生活所迫出来替人写信卖书画已经很丢脸了。
现在,还被人欺辱的这般狼狈,简直没天理!
林羡鱼却在暗自琢磨着,怎么着一个秀才,当夫子应该可以了吧。
看到张秀才的一瞬间,林羡鱼就想到了她到镇子上来的目的。
如果张秀才能去鲍家庄任职夫子的话,那就太好了。
冲着林羡鱼作了个辑,张秀才道:“多谢这位小姐仗义相助,敢问小姐大名,今日之恩,秀才他日一定奉还。”
“张秀才。”林羡鱼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