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一国之君,肩担家国大事,怎能不累?
“君王勤政爱民,天下臣民皆知。上天还有何可见罪?”
林羡鱼果断地,否决了晏自亭的消极想法。
这古人多多少少都是有些信奉神佛之人,一旦有了这个念头,还不知道要多自责呢。
晏自亭也臭屁的点点头,“朕也是如此以为,只是这一路看着皆是满目疮痍,朕这心痛啊!”
“幸而那靳辅把山东河南一带的治水工事筑好了,往年总是这两省洪水最为严重的。”
“凡事皆要有个开始,总会好的。
此番君王这一路的治水筑坝,到了明年,那就好了,民众就不会遭遇此等祸灾了。
况且,咱们也有着银钱物资来救助灾民,君王应该庆幸才是啊。”
林羡鱼的安慰在晏自亭这里最是贴心,他的面神色和缓了一些。
也是感慨道:“羡儿所言不虚,这通天河下游一带,就是明年春上的水祸也是治了。”
现在都可以看到了成效,怎么能算是不成功?
其实,林羡鱼心里,最想知道的是那些刺杀之事。
只是,她一介女流之辈,既不会功夫套路,又不懂时事政事。
有着此等好奇之心,不过是为满足那八卦心态。
不过,晏自亭也并不隐瞒,两人坐在车中烦闷,晏自亭便把当前形势细细分析给林羡鱼听。
至于那些黑衣蒙面人,晏自亭似乎也有着隐隐约约的感觉,恐怕也是亡他父君的罪魁祸首。
只是他现在尚未能理得清楚,也许当初曜愬国的君王,只是渔翁得利而已。
那些黑衣蒙面的杀手,到底还是搅乱了他的心湖。
若是想要弄清楚黑衣杀手的脑爆炸,只怕是还得前往南疆一趟。
据晏自亭所了解,那黑衣人脑中引发爆炸的虫子,应是南疆的一种蛊虫。
只是,这建国伊始,太多的事儿一股脑儿砸将过来,晏自亭实在是疲于应付了。
还好他有着林羡鱼,这女人不仅仅制住了他,还会治水,种田,防旱灾。
也许,还会更多!
他都有些不忍心挖掘她了,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