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血口喷人,明明是谭诗茵说的。”
温黎单肩挂着包站在那儿,双手抄着裤兜,身形单薄,眼神藐视,笑而不语。
很明显是故意的。
白天在学校堵她时不是挺威风嘛。
温黎嘴角那不羁的笑宣泄着故意,她这冤枉了人得意的样,可把温心气坏了。
林云强压着要骂人的冲动:“心心向来乖巧,怎么可能说那话,你可别冤枉人。”
见父亲绷着脸,温心急得上前两步:“爸我没有,是她污蔑我,您不信可以去问——温黎你把话给我说清楚!”她恼怒地指向温黎。
“够了!”
温百祥一声怒喝,终止了这场闹剧。
他面色铁青,但看向温黎时还算平静:“一百万医药费我转你卡上,不够再说,既然进了一中就好好学习,没其它事就上楼去休息。”
“爸、”听到父亲居然让温黎留在一中,温心急了。
可在对上父亲严厉的目光时,她只敢在心里将今天的账算到温黎头上。
“我最后再说一遍,她是你姐姐。我希望你们三姐妹好好相处。”温百祥表情严肃。
几人都不敢再说什么。
林云送女儿回房,安慰道:“别气了,你要不想去学校就不去了,反正都保送了。”
“我先前小瞧了那死丫头,我看我们暂时避一避她,让她一个人作死,看你父亲能忍她到几时。”
温心:“凭什么?不该出现在一中的是她不是我!我又不是见不得人,我躲什么?我是父亲最看重的女儿,我要是不去学校,父亲怎么看我?”
“好了好了,那在学校你就当她是空气。忍过这两个月,等高考后你进了京大,自然不用再跟她一个学校。”
林云紧接着回到房间,见丈夫坐在沙发上捏着眉心,于是过去替他捏起肩膀。
等到时机差不多,便试探性地轻声说起:“小黎那病八成就是假的,没病这自然是好事,我理解你想要弥补的心情,可一百万说多不多,说少也不少,小黎从没见过这么多钱,万一影响了她心性,或是她识人不清,拿这钱做了什么违法犯罪的事……”
说得头头是道,其实就是看不惯温百祥拿钱给温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