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会中陆董事长只出席过一次,遗憾的是那次陆先生离开得太着急,没能和陆先生认识认识,所以今晚能在这舞会上再次相遇,我真的很惊喜,今晚要是有招待不好的地方,我替我哥哥向陆先生说声抱歉,希望陆先生不要在意我哥哥的无礼举动。”
江应白不善的眼神盯着陆西枭:“他要是跟西蒙的妹妹乱来,我就不给他熬补肾汤,我让他肾亏死——嗷!”
江应白让温黎一手肘顶得嗷了声。
林逐溪:“怎么了?”
江应白摇头,忍痛道: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陆西枭瞥一眼江应白,轻声询问温黎意思:“是继续留在这儿还是离开?”
见自己仍旧被无视,黛芮亚面色微冷了冷,咬了下牙,目光跟着看向温黎。
“走了。”温黎说走就走。
黛芮亚上前两步,将温黎去路挡住:“是准备离开了吗?这舞会才刚开始。还是我们杜邦家族招待不周了吗,几位才要这么早离席。”
“我还想和这位小姐认识认识,交个朋友呢。”黛芮亚看向温黎道,“今天我算是开了眼界,见识到了你们华国男人的优秀,不知道你们华国女人是不是也那么优秀,我跟着我哥也学了几节课的击剑,这位小姐要不要和我切磋切磋?”
江应白快要憋死了,可林逐溪在这儿,他也只能小声吐槽:“这女的和他哥一样讨厌。”
林逐溪不想和杜邦家族有太多交集,于是道:“你哥今晚已经丢够脸了,劝你不要自讨没趣。”
黛芮亚:“你还没资格对我说这话,要不是你把不相干的人带来,惹怒我哥,就不会有击剑的事。”
江应白脸一沉,就要说什么。
西蒙的声音传来:“黛芮亚,对她放尊重点。”
西蒙站在不远处,双手抄着裤袋,正看着他们这边。
黛芮亚这才有所收敛,轻蔑地看眼温黎:“本以为能跟在陆先生身边的女人不会是简单的,没想到这么废物胆小,不敢就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