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问，大胆的说出来！”
“师傅，遇到砍价的顾客怎么说！”
“就好比这坛灵酒！一枚灵石的陈本，你卖七枚灵石，你要理直气壮的说赔钱！”
“啊？”
“对，就是这种表情，你的顾客也是这种表情！作为底层销售的你，如何知道原因？”
“那就是被长老们克扣了？”
“丫头啊，看透不说透！你觉得一个长老就能全吃下？对了，还有你们的师傅，你们的掌教，甚至你们的太上长老！当然不是再说两位姐姐，两位姐姐怎么会看上那点灵石呢？”
看着两位面色逐渐转黑的孟晚清和孟晚舟，张墨的声音从高亢，变成了谄媚！
“你们不懂！一点也不懂！但是顾客懂得！所以你们要怎么做！”
“装惨！”
“对喽，你们能领悟到这点，大部分学员可以毕业了，还有什么问题？”
“顾客挑毛病！”
“顾客犹豫不定！”
“顾客···”
“有没有有经验的学员来告诉这位师妹？”
···
“你们现在都已经完美毕业了，恭喜大家，以后遇到问题大家多多讨论，你们要记住，闭门造车，百害而无一利！”
“谢谢师傅！”
“还有最最最最后一点，那就是，你们将获得销售额的百分之一的灵石！”
“哇啊···”
看着一群叽叽喳喳的女弟子们离开，张墨长长吐了口气，瘫软在椅子上，榨干了，真的榨干了，自己那点知识，全没了！原本还想留点，经不住这帮女妖精的索求，一滴都没了！
“宗子弟弟真厉害，让姐姐受益匪浅！”
“晚舟姐姐，莫要说笑了，弟弟一滴，额，一点都没藏私！”
“妹妹说的对，宗子弟弟真的太厉害了！”
这是什么狼虎之词，张墨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裆，算了，甭管什么狼虎之词了，一点都没用！
“姐姐们不要着急高兴，很明显，其他的人也可以学习！”
“啊？那怎么办！”
“是啊，你可要帮帮姐姐们！”
看着惊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