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顾明书总是爱静静地坐在明华园的窗前,看花开花落。他曾对顾明书说:“若有一日你心生厌倦,可随时告知我。”
然而,他绝不曾想到,对方的“告知”竟是以这种方式传来。
魏启在帐外踌躇再三,终于还是推门而入,小心翼翼道:“将军,恕属下僭越。可是信中提到了顾公子?”
萧长瑜抬头,目光冷如寒霜,冷声问道:“你又如何知晓?”
魏启急忙低头,不敢直视他的眼睛,但仍强撑道:“将军,此事若真与顾公子相关,属下以为,不可轻忽。若京城真有变故,是否派人先行调查?”
萧长瑜摇了摇头,声音低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:“你不懂。”
魏启一愣:“将军……”
萧长瑜摆手,冷冷打断:“退下,莫再多言。”
魏启只得行礼退出,但心中已然确定,顾明书定是信中的关键人物。他心中愤愤不平,暗骂顾明书:“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,仗着自己样貌出众,又是京城名伶,就处处给将军惹事,再这样下去,将军岂会容你!”
萧长瑜再次展开信笺,仔细看了几遍,每一个字都刺得他心口发疼。他明白,明华园的闲言碎语或许有夸大,但李庭绝不会无中生有。
他沉默许久,终于喃喃道:“明书,你究竟如何想?是我冷落了你,还是你早已心生旁骛?”
他一边想着,一边掏出自己的笔墨,在信笺后迅速写下一封回信,命魏启即刻传送回京。他的字迹遒劲却透露出几分急促:
> “明书近况如何,可有言语吐露心声?再将明华园上下的情况查明,尤其是新来的掌事之人,不得疏漏。望速回禀。”
夜深人静,萧长瑜倚在软榻上,手中紧握着信笺,久久未合眼。他的目光望向帐外,草原的寒风呼啸,掀起夜幕的无尽黑暗。他知道,远在千里之外的顾明书此刻或许已经安然入睡,而自己却因为对方的一举一动而辗转反侧。
他低声自语,语气中夹杂着浓重的痛楚与不甘:“顾明书,我为你付出所有,你却为何让我心生疑虑?”
帐外的风声愈发刺耳,仿佛在嘲笑他的执念。他闭上眼,心中默念:“若你真心待我,便让我知晓;若有假意……我萧长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