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“当时父亲含冤入狱,母亲不堪打击而去。族中叔婶虽收留了我们,却将姐姐卖到我们那里的吴家为奴。”顾明书的声音低沉而哀伤,“后来,我被祖母送到昆曲园子随师父学艺,那时我才勉强逃过一劫。”
萧长瑜听到这里,眉头微蹙,沉声道:“如此说来,你姐姐至今还在吴家?”
顾明书点了点头,眼神中透着一丝痛苦,“我离开江南时,曾试图去吴家见她,但吴家说她已经成了那家的姨娘,不方便见面。然后我就托一个侍女传话给我姐姐,告诉她我要来京城了。就这样离开了扬州。现在虽不知姐姐是否安好,但我心里始终挂念着她。”
“吴家……”萧长瑜低声念了一句,眼中闪过一抹冷意,“若你姐姐仍在吴家,我可以派人帮你查探。明书,这种事你本不该独自承担。”
顾明书看着萧长瑜,脸上浮现一抹苦笑,“萧长瑜,我知道你对我好,但这是我的家事,我不想再给你增添麻烦。如今京城的流言已让你难堪,我……我不愿再成为你的负累。”
萧长瑜听罢,忽然起身,走到顾明书面前,语气中带着些许愠怒:“明书,你怎能这样说?我从未觉得你是我的负累。那些流言蜚语,不过是无聊之徒的挑拨,岂能动摇我的决心?”
顾明书抬起头看着他,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,“可你是萧家的长子,是内阁大学士的嫡子。你的家世、你的责任,不容许有任何瑕疵。而我,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戏子罢了。你的家族也不会让你受这些事影响的。”
“明书!”萧长瑜打断了他的话,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,“你记住,无论你怎么看自己,在我眼里,你从来都不是无足轻重的人。你是我萧长瑜心尖上的人。”
顾明书怔住了,喉间似有千言万语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。
正当两人僵持时,一名萧家的暗卫匆匆走进庭院,单膝跪地道:“将军,有密信送来。”
萧长瑜接过密信,打开一看,眉头顿时皱了起来。顾明书见他神色异样,不禁问道:“出了什么事?”
萧长瑜将信纸折好,沉声说道:“看来流言背后,确实有人在推波助澜。密信中提到,京城中某些权贵似乎想借此事搅乱局势。”
顾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