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将周廷跃率先发言:“将军,南方虽有两江总督镇守,但此事终究牵连甚广。属下以为,可派人继续潜伏侦查,特别是关注那些白莲教惯用的联络方式,防范未然。”
另一名副将李虎附和道:“将军,属下也有同感。白莲教之所以能在南方立足,靠的不仅是财力,更有教众的迷信之心。若不从思想上瓦解他们,怕是抓了宫寒冰,依然治标不治本。”
萧长瑜微微颔首:“说得不错。白莲教擅长蛊惑民心,此次行动虽成功,但也要谨防他们的余孽逃匿。周廷跃,你明日便派一些信得过的人前往江南各地,以秘密监视为主,若发现任何异常,立即禀报。”
“是,将军!”何战抱拳应声。
李虎犹豫片刻,又道:“将军,属下有一事不解。若魏将军回漠北,将军是否考虑暂时卸下兵权,回京商议政事?边疆虽重要,但皇上召见……”
萧长瑜冷声打断他:“此事无须多言。我若离开,漠北谁来坐镇?魏启虽能力不凡,但尚缺经验。他若刚到漠北便被准噶尔汗摸清虚实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帐中顿时安静下来,几名副将对视一眼,皆默默点头。
夜深人静,漠北的冷风穿透营帐,萧长瑜却毫无睡意。他点燃一盏孤灯,取出魏启与李庭的来信细细翻阅,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应对之策。
“宫寒冰虽除,但白莲教根深蒂固,也未必会彻底清剿完,残余的教员仍有可能滋生事端……”他低声自语,目光如冰般冷冽。
寒风犹如刀刃般在漠北的荒野上呼啸,营帐内的烛火微弱摇曳,映出萧长瑜脸上那不曾褪去的冷峻。他的眼神如刀锋般锐利,手中翻动着魏启与李庭的信件,指尖微微泛白,似是要从这些字句中洞察某种无法言喻的危机。
信中提到,宫寒冰的除去,白莲教的残余势力在南方的根基已被彻底拔除。萧长瑜轻轻抚摸信纸的边缘,心中却难掩那股难以言喻的不安。他知道,这次的胜利并非彻底清除所有的祸根。白莲教的力量虽然在短时间内被打压,但若有蛛丝马迹流落,他定会追根究底。
“这些年,白莲教越发狡猾。”萧长瑜轻声自语,双眸中闪过一抹寒光,“如果他们真的隐蔽起来,势必会引来新的风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