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长瑜缓缓摇头,声音低哑:“不过是旧疾复发罢了,不足挂齿。”
徐秋林闻言,脸色一沉,压低了声音:“长瑜哥哥,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?你的病根并非旧疾,而是心疾。告诉我,你与明书到底发生了何事?”
萧长瑜闻言,眸中闪过一抹痛楚,他沉默片刻,才低声道:“秋林,此事与你无关,莫要多问。”
徐秋林却不肯罢休:“长瑜哥哥,我与你自幼相识,你我之间何须如此?若我猜得不错,你定是因明书与陆庭轩那夜的事心生芥蒂,对么?”
听到“陆庭轩”三字,萧长瑜的面色顿时一沉,薄唇紧抿,半晌不语。
“果然如此。”徐秋林叹了口气,语气中多了几分无奈,“你我皆知明书的性子,他虽心善,却不是轻浮之人。陆庭轩不过是顾明书的手下人,与你怎能相比?为何你偏要将此事想得如此严重?”
萧长瑜双拳紧握,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:“秋林,你不明白……那夜我亲眼见他与陆庭轩言笑晏晏,屋中灯火未熄,甚至连我去过,他都浑然不知。我如何能不怀疑?”
徐秋林看着眼前这个一向果敢刚毅的男人,如今却满脸倦色,心如刀割。他沉声说道:“长瑜哥哥,你可曾听过一句话,‘情深不疑,疑者不深’。若你心中真爱明书,又怎能因这点误会便将你们的感情推入深渊?”
萧长瑜苦笑一声,声音低沉:“秋林,你说得容易,可这份情感,早已被猜疑与痛苦蚕食,我……我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。”
徐秋林看着萧长瑜如此模样,心中说不出的难受,却也知道此事非一朝一夕能解。他站起身,语气带着几分坚定:“长瑜哥哥,你若再这般执拗,便是你亲手断了你们的情分。我会去找明书,把事情问个清楚,但在此之前,你务必要好好养病。若你倒下了,明书必定更痛苦。”
萧长瑜闭上眼,长叹一声:“秋林,你想怎么做便去做吧。我累了,想歇息片刻。”
徐秋林点头,语气柔和:“好,你好好歇着,待我有了消息,再来与你相商。”
说罢,他转身离去,身影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沉重。而萧长瑜则闭着眼,嘴里低声呢喃着:“明书……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?”
这一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