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得告诉我,这个金链子你哪来的钱买的?”
这金链子大概有五米,两根手指并起来那么粗,目测都得有三四百克。
沈墨琛顿了下,垂眸就看见了第一个铃铛旁边清晰的牙印,他忽地轻笑,埋头在她肩上,朝着她漂亮白皙的脖颈咬了一口,“钱是今天入职林氏预支的工资,因为迫不及待想将乖乖锁住,所以拿到钱马不停蹄就去买了。”
“乖乖在担心什么?以为我被富婆包养了?”
心思被戳中,余南卿指尖轻颤,眼神飘忽地摇了摇头,“才没有。”
“是么。”沈墨琛抬眸跟她对视,指腹抬起,沿着她的脖颈往下摸去,直至锁骨他才停下,收回手起了身,揉了揉她的脑袋,然后擦着头发出了卧室。
余南卿松了口气,伸手胡乱揉了两下头发。
沈墨琛是什么人,狂妄又自大,怎么可能甘愿被人给包养。
悬着的心落下,她又翻身进了被窝,只露出一双眸子,直直盯着客厅里吹着头发的沈墨琛。
在床上太熟悉,所以余南卿记得沈墨琛的尺码,睡衣穿他身上不大不小,但弯腰时还是能看见那白皙的劲腰。
擦干头发,沈墨琛又往身上抹了什么,余南卿没看清,探身定睛看了下也没能看清,等他抹完洗了手回来,她才开口询问,“你刚才在抹什么?”
“药。”沈墨琛轻声回应,关了灯上床将她搂进怀里,等姿势舒服,他才伸手解开她手上的锁铐。
刚来这里的时候一醒来就浑身是伤地躺在小巷口的垃圾堆里。
幸运的是茫然无措的他费力从垃圾堆钻出来就捡到了一百块大钞。
找了个便宜旅社洗了澡,换了件廉价衣服,他才去附近药店买了跌打损伤药。
除了后脑勺的伤,腰貌似伤得最厉害,最开始动一下都痛得要命。
抹了药,后面几天就稍微好受些,这几天不用力都不会感觉到痛。
余南卿秀眉微蹙了下,得到解放缩回去的手又伸了出来,打开床头的台灯,眼里带满了担忧,“你受伤了?”
沈墨琛微微抬眸,蓬松的发丝下藏着略带困意,人畜无害的黑眸。
他这模样,像极了委屈小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