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护在身后,更来了兴致,冷笑道:“就凭你,能拦得住老子?”
说罢,微微偏头朝身后的三个狗腿子使了个眼色。
贺年庚见状,下意识地扬起下巴,不动声色地盯着对面几人的脚步。
贺年东兄弟二人见状,了然的上前,挡在近前的几人跟前:“怎么,想打一架?”
论起打架,贺年东兄弟二人从来不怕事,在他们万河村里,除了老大,还真没谁打得过他俩。
见状,徐锦贵感激地看向贺年庚几人:“今日多谢你们了。”
贺年庚淡漠道:“你们先下山。”
不想,贺年生轻蔑地翻了个白眼:“贺年庚,你有什么资格拦着老子,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,要不是我们贺氏一族瞧你可怜,你连咱贺氏族谱都入不了。”
贺年北立马皱起了眉头:“你给老子嘴巴放干净点,我大哥是四叔家的孩子,什么来路不明,你不懂别在这乱说话。”
“呵~”贺年生冷笑出声:“他不过是四叔在外头捡回来的野种,真以为冠了我们贺姓就是我们贺氏一族的人了,我呸!野种就是野种,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。”
锦绣听不得贺年生这般羞辱贺年庚,目光冰冷的瞪着对方,却见贺年庚半点不为所动,好似根本不在意对方的话。
前世她做了一缕孤魂后得知,贺年庚并不是村里人口中所谓没人要的野孩子,他确实是贺四叔与一名女子在外生的孩子。
提及贺四叔,乃是贺氏一族的传奇人物,年轻时曾参军打仗,有着一身好武艺。早年不少流民闯进村子强占田地,是贺四叔带领族人把流民打跑。
贺四叔毕生浪荡不羁,从不愿老实呆在村里,在他五十岁那年抱回来个襁褓中的婴孩,正是贺年庚。
因贺四叔只带回来个孩子,加之他当时已近晚年,村里没几个人相信这孩子是他的骨肉。
渐渐的,村里人揣测的流言满天飞,贺四叔不屑于理会外头的流言,从不愿过多解释。
在贺年庚八岁那年,贺四叔突染重疾,将孩子留在亲侄子家,不久后便离开了村子,自此再无人知晓贺四叔的踪迹。
这些年,贺年庚早已习惯村里人的流言,许是随了老子的性子,对于这些无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