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叔。”
马车对面的罗氏母女几人,眼睁睁看见徐锦富给田草一枚银锭子,嫉妒得眼睛都快瞪圆了。
见状,趁老四进马车前,罗氏一把将跟前的花枝往前推。
两丫头脚下踉跄几步,听闻动静转身回头的老四,看着老大家的两闺女,略略挑动眉头。
“四叔。”胆子较大的田花,立马跟徐锦富露出一抹讨好笑容。
徐锦富哪看不出小丫头啥心思,并非他想厚此薄彼,怕是家里人还不知道他在镇上做买卖,是出了名的徐扒皮。
他给三房丫头银锭子,一是因为两篮子的草药,二是看在老娘和老妹这层关系。
至于没必要又目的明显的小丫头,想从他身上拔一根毛,想得美。
两丫头本以为四叔也会给她们银锭子,不曾想,四叔只是对她们微一颌首之后,便转身进了马车里。
罗氏:……
不是,老四太偏心过份了吧,为啥田草那贱丫头有银锭子,她的两闺女没有?
同样是亲侄女,老四做长辈这么大个人,连做人的道理都不懂吗?
众人目送马车遥遥离去,有人依依不舍,也有人忿忿不平,更有人不甘不愿。
田草从掌中银锭回过神之际,注意到花枝姐妹恶狠瞪来的目光,吓得浑身一激灵,攥紧手中银锭藏到身后,小跑着到小姑和五叔身旁。
罗氏险些被田草这副做派气得个仰倒,死丫头这副做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大房要抢她的银锭,虽然她有这心思,但谁蠢到当着人面干这种事。
田草不敢昧下银锭,识趣的把银锭交到张婆子手上:“阿奶,四叔给的买药钱。”
小丫头简单的一句话,让张婆子的冷脸缓和几分,果然随了闺女一段时日,死丫头也学精了,会说话还会办事,倒是没白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