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锦贵几个大步上前,着急忙慌地握住锦绣肉肉的肩膀,上下打量,眼中满是关切:“小妹你怎样,可有伤着你?”
锦绣有一瞬间的怔神:“啊——啊?”
她以为需得费些口舌与正直的五哥解释前因后果,看来,是她想多了。
徐锦江还以为找到了帮手,再不济,有老五出面,徐锦绣总不能再对他大房动手。
贺年庚神色淡淡地欣赏大房一家满怀欣喜,而后扑空错愕的表情。
锦绣嘴角微笑,摇头道:“五哥,我没事。”
说罢,礼貌地向前来的几人微微颔首:“贺大哥。”
贺年庚点点头,没说话。
贺年东和贺年北目光炯炯地打量徐老大两口子的伤势,不禁深吸了口气,替他们感到疼。
默默摇头直叹,徐家妹子不得了啊!
瞧瞧,把自家哥嫂折磨成啥样了。
但,联想到徐老大对自家老娘的恶行,又觉得徐家妹子干得不要太棒。
他们长这么大,头回听说村里竟有人敢动手打老娘,要是放在他们贺氏族里,那可是犯了族规大忌。
彼时,将由族长及众族老主持开祠堂,将此人带到祖宗牌位面前受鞭刑之罚。
徐锦江撑着地面坐起,愕然地看向徐锦贵:“老五,你难道没看见小六是怎么对你大哥和大嫂的吗?她竟然让秋哥儿和花姐儿打我与你大嫂。”
徐锦贵先关心完妹子,似才漫不经心地给徐锦江一个眼神,语气少有的淡薄:“俺老妹做得没错!大哥,你以为老弟不知道你对咱娘做了什么?”
徐锦江被问得呼吸一窒,心虚地哑口无言。
锦绣眼角眉梢似带有笑意,缓声说:“五哥,先前我已让娘回屋里歇着,想着,一会请村里的赤脚大夫给娘瞧瞧。”
“好。”徐锦贵知道妹子比他心细,不由担心老娘的情况,看向正房紧闭的屋门:“娘伤得可重?”
锦绣瞟了眼地上之人,说:“能见着的伤并无大碍。”
闻言,罗氏厉声反驳:“放屁,你们娘受了什么伤,徐锦绣把我重伤如此,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。”
说到此,罗氏惨白的脸不禁勾起一抹讥讽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