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样,直觉告诉他,家里出了大事。
老男人徐锦江抹了一把鼻涕眼泪,委屈巴巴的说:“爹,娘和五弟实在是太过份了,他们摊上了梁家做大买卖,居然还在村里盖大院子,根本不把爹您放在眼里,儿子这是请您老人家回去做主啊。”
徐志秋点头不迭,扁着嘴说:“爷,小姑还欺负我,她打我爹娘,还让我打爹娘,孙子若是不从,她便把我往死里打。”
徐老头听闻孙子这话,顿时火冒三丈:“什么?臭丫头怎么敢!”
简直是反了天了,他不过是离开一段时日,死老太婆和死丫头简直无法无天了,天底下竟还有让儿子打老子的道理,以为他死了不成!
徐锦江见阿爹如此怒色,瞬间放心了,再加猛料:“爹,您快跟儿子回去吧,您再不管管,日后哪还有爹您说话的份。”
徐老头点点头,很快又摇了摇头,他差点忘了,离开半个多月,得先回家看看民哥儿母子俩,村里的事不当紧。
见老大满脸不解地看来,徐老头不由得清了清嗓子,煞有介事的正色道:“为父手里还有些事,晚些时日再回去。如今你们也看到了,我在贵人手底下当差,岂是随随便便就能走开的,你们先回去,等为父向贵人告了假,自然会回去与你们做主。”
徐锦江觉得老爹说的很有道理,毕竟,老爹现在已经不是普通的苦劳力,是镇上体面的小管事,他们家日后都得跟着鸡犬升天。
“好的爹,儿子都听您的,儿子这就回去。”
徐老头欣慰的点点头,打量父子俩这身行头,心底又是一阵嫌弃。
搞不懂,即便到了镇上找不着他,这对父子是如何让自己邋遢成这模样,快赶上路口拿兜行讨的乞丐了。
徐志秋目光上下打量徐老头这身体面的管事行头,心思微转间,摸着肚皮可怜巴巴的说:“爷,孙子已经许久没吃饱饭了,孙子好饿~。”
徐老头:……
徐锦江点头不迭,都怪镇上那些狗眼看人低的管事,大多看他们父子是生面孔,若不是紧缺人手都不会让他们干,且干的还是最脏最臭最差的活计,拿到的工钱又是最少。
他和儿子在镇上的半个多月,时常饥一顿饱一顿,由心发觉,还不如在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