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他临出门前,特意将这只荷包带上,就是想着找个机会把这些钱交到锦绣手里。
锦绣愣愣的看着他的动作,真不想埋汰他那只旧荷包,心想日后贺年庚用的都得经她之手,她的男人就得用最好的。
只见,贺年庚从旧荷包里拿出一摞折叠的银票摊开,同时将那五张十两的银票放到一起,转手交到她手心。
从贺年庚拿出银票的那刻,锦绣就已经傻眼,她知道贺年庚打猎的这些年,会攒些私房,但没想到有这么多。
刚刚她好像看到了一张百两的银票,不等她开口问,贺年庚就说:“盖新房子的钱我已经准备好,现在全都由你来保管。”
锦绣意外的看着他,被喜欢的人放在心尖上倍受信任,谁能不动容。
旋即,止不住嘴角笑意,故意调侃道:“你就不怕我昧了你的钱,事后不认账?”
贺年庚好笑的刮了刮她的鼻子:“日后我搛的都是你的,所有的钱都交给你。”
锦绣脸颊微红,娇羞嘟囔:“你都给我了,万一你要用了怎么办。”
说着,抽出一张五两的银票。
贺年庚垂眸,轻柔的捏住她地手:“我身上还有些碎银,平日里也用不上。”
说完,低头看着她的手,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柔软的虎口:“过几日,我要去县城一趟。”
锦绣拿着银票的手微微一紧,覆上他的手背:“县令家的公子给你来信了?”
“嗯。”贺年庚轻应点头。
贺年庚要去县城这事,锦绣是知道的。
这是贺年庚有求县令公子扳倒贺年生一家的条件,至于贺年庚前往县城要办的是什么事,锦绣并没打算过问。
到底是初陷情意的小年轻,锦绣心里不舍,却也不想扰了眼下难得独处的时光,转了话头,打趣道:“你还没同我说,你是怎么认识县令家的公子?”
贺年庚目光深深的看着她,嘴角微弯,淡声说:“两年前在山上猎了只成年的白狐,我将白狐送到县城收狐皮的作坊,返回途中机缘巧合救下被两只猎犬追逐的方公子。”
锦绣听得入神,甚至能想到当时对方有多狼狈和窘迫,不由得失笑:“如此说来,你于他而言是有救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