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上山打猎,那时起就每月给咱家二两银子。不然,你当真以为你读书习字这么些年,光靠咱家杀猪卖肉能供得起你读书不成?还有,林氏说你小叔拿咱家的肉当人情,更是满嘴喷粪没有的事,每日家里档口的肉都是有数的,从未出现缺斤少银,林氏啊林氏,你简是直太放肆了!”
赵氏恶狠狠的瞪着林氏。接着道:“咱虽是乡下人,却也给你做足脸面,放眼十里八乡,你扪心自问咱家可曾苛待过你?不说有没有,即便家里有再多钱,我与你们老子还活得好好的,轮不着你们掂记家里的钱。”
赵氏一口气说罢,已经被气得不轻的她,身子有些虚浮。
贺年正赶紧从身后扶了把,恨铁不成钢地睨着老儿子:“我看你当真是读书读傻了脑子,你从小家里就杀猪卖肉,一头猪能赚几个钱,别跟老子说你心里没数,咱家地里种的庄稼刨去赋税还能剩多少结余?老子问你,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?我贺年正真是养了个好儿子!”
贺丞景被老子娘的话怼得无言以对,渐渐也发觉自己的思想被林氏带歪了,此时再看贺年庚,不觉惭愧。
林氏被婆母赵氏这般数落,心有不忿,更委屈了。
贺丞景此时已没脸面对贺年庚,趁林氏不察,顺势脱下她腕上的两只金镯,双手递到贺年庚面前:“小叔,实在是对不住,是侄子不该,还望小叔莫怪。”
贺年正和赵氏见老儿子总算有点良知,心头的火气降了点儿。
林氏眼睁睁看着到手的镯子没了,心疼不迭,却也不敢再当着公爹婆母的面抢夺,生怕真把二老惹急。
贺年庚接过镯子,心里直觉晦气,眼底眸色晦暗不明。
而后向贺年正和赵氏深躹一礼,淡声道:“我会紧着将新房盖好,这些年多谢大哥大嫂的收容。”
贺年正和赵氏心头一跳,赵氏着急伸手上前,扶住贺年庚的手:“年庚说的什么话,说来说去,该是咱家这些年多亏有你在,丞景还是个孩子,想事情不全面,倒是让你伤心了。”
贺年正:“你大嫂说的没错,这每日的杀猪宰肉的,大哥少不得你帮忙。”
贺丞景听了爹娘这番话,心虚得无地自容,抿了抿唇,看着贺年庚:“小叔——。”
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