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其自食其果……阿澈于学堂之中,险些遭人诬为窃文,所幸……”
信的最后,苏知知还把自己新作的诗附上去:
【投我以墨汁,报之以污水。匪报也,永以为恶也。】
白洵念完后,村中陷入短暂地寂静。
白洵觉得他要赶紧练武,因为他的刀都要按不住了!
一阵冷风拂过。
秋奶奶拿着个小木棍捶肩膀,叹息:
“知知这孩子,我们还得好好教教,受欺负怎么能这么解决?”
“同窗又不是林子里的山鸡,怎么能明着打?夜里套个麻袋打也行啊。”
良民村的村民拍得大腿都青了:
“知知和阿澈还是太嫩了!”
什么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?
有人敢欺到他们头上来,就应当十倍奉还!
哪只手泼的墨,就该断哪只手。
花二娘跳起来:
“什么长史崽子,敢欺负我们知知?他有几条命敢动我们黑匪山的宝?”
大家都坐不住了,磨刀霍霍:
“不行,还是得我们出马!”
“走!老子要出山!”
秋奶奶捶完肩膀又捶腿:
“郝村长不在,我们不能莽撞行事。就这样下山,若是碰到以前的仇敌,被人认出来了,岂不是给知知惹麻烦?”
“那怎么办?”
“换一张脸。”
……
苏知知和薛澈接下来在书院过了还算安稳的几日。
李韶儿兄妹没有挑事,但都在憋大招。
李韶儿想要苏知知没脸见人,李章盛则希望薛澈消失在书院。
这日,李家的小厮来书院,给李章盛送了个匣子,说是李章盛忘在家中的书籍。
书院门童不疑有他,将匣子转交给了李章盛。
匣子盖得很紧,李章盛拿到匣子后没有立刻打开。
今日天气好,柳山长带着闻道堂的学子们在院中上课,要大家依着眼前景物吟诗。
春末时,花都快谢尽了。
李章盛对着快被春风薅秃了的桃树背了首《桃夭》,然后就说要去上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