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映着花千娇颤动的肩膀,像夜里一对震动的蝴蝶翅膀。
方才见到自己在床榻内,她明明还欢喜得笑了很久。
眼下提到伤心事便哭了。
他第一次见她哭,觉得如中了毒一般,心口泛起钝痛。
同时又想到,她拖着重伤的身体一路南下寻他,是不是也经常夜里这样哭……
花千娇的脸还埋在枕头里,声音嗡嗡的:
“怎么不是一个人?你又不是我家人,难道你同我过日子?”
帐内一片安静。
虞如白轻轻浅浅地应了一声:
“嗯。”
花千娇不笑了,从被子里跳起来:
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虞如白:“知道。”
他从来不是一个犹豫不决的人,一旦决定了一件事,就会不遗余力地去做,就像当年固执地孤身去寻天山雪莲一样。
五毒谷花谷主还有长老们看信之后的反应,以及自己被迷晕送到这里,这两件事已经让虞如白能够把那封信的内容猜个七八分。
他被算计了。
可是一点也不生气。
他想清楚了。
他每次见到花二娘的时候都会心慌,会想逃避。
可今日他才意识到,原来除了心慌,他还会心疼。
这一次,他不逃了。
花千娇见虞如白那副脸红又认真的表情,就知道虞如白不是随口说的。
她被从天而降的惊喜砸得有点晕了头。
花千娇倒下去睡觉,睁着眼一直笑,笑到后半夜才睡着,睡的时候还牵着虞如白的一只手。
虞如白闭眼装睡,一夜不眠。
后半夜药效退了,他侧过身看熟睡的花千娇,被牵着的手也没有收回来。
五毒谷的人办事雷厉风行。
次日,大家就知道了花二娘和神医谷的小白要订亲了。
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。
两个大龄未婚的人互相解决了终身大事。
可喜可贺,可喜可贺啊。
花谷主给花千娇准备了很多嫁妆:
“神医谷穷,岭南更穷,爹给你准备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