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如难民的着装,手上一把弓,背上的竹篓里是木箭,受伤还沾染着血痂。
王婶“咕咚”吞了口唾沫,一头开肠破肚的野猪“嘭”地一声扔在她面前,吓得她忙不迭地后退了好几步。
不止王婶,王家的人都头皮发麻,那野猪至少有二百斤,就这么被这男人杀了,还扛回来,要是杀人,对他来说岂不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?
三人发怵,平素里,杜久山都是早出晚归的,王婶这是笃定杜久山回不来,欺负孤儿寡母,到时候尘埃落定,量杜久山哪怕不满,也不好寻上门。
这倒好,竟被撞个正着。
王家人脸色都不大好看,姜遇搂着杜怀安,吃疼地皱着眉头,看到进门邋遢的男人,仿佛看到了一道光。
“当家的,你可算回来了,你要是回来晚了,我们娘俩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姜遇嘴角一撇,眼睛里晶莹闪闪,一看我见犹怜。